這孩子性格相對更加穩重些,出手也比較有輕重,夜蛾正道覺得有他在情況總會好點,于是頷首“可以,你就說是代表我的意見出面,咒術高專不允許任何人隨意傷害學生,哪怕學生的家族也一樣。”
雖然評級上他只是個一級咒術師,實際情況卻并非如此,業內多少得賣咒骸師幾分面子,做個說客總也能做的來。
“是,那我去橫濱了,夜蛾老師。”夏油杰拿了老師許可,放出新抓來的飛行咒靈照直線加速奔向橫濱。半小時后他沖到地址所在的窗外,剛好對上坐在臥室窗邊看書的森由紀“哦呀”
她笑著眨眨眼,放下手里的輕起身拉開窗戶放他進屋。
“你坐在什么東西上”看不見咒靈的她大感好奇“能給我摸摸不”
“摸吧,一只長得像鰩魚的咒靈。會飛,被我調服后拿來當交通工具用。”夏油杰非常大方的讓了一下“它就停在你面前,距離你三十公分。”
森由紀抬手向前觸摸,碰到一團粘稠的空氣。
“涼涼的,咒靈都是這種觸感嗎甚爾先生那條蟲子外皮要更堅韌些,沒這么柔軟。”她放下手,回頭看向被外來咒力刺激到的五條悟“我沒想到他酒量居然這么淺,前后總共能有十毫升的量么居然醉成這個樣子。”
別說她這么詫異,就連太宰治也驚訝不已。這小子狂的要死,看上去一臉不良模樣,誰知道這么乖煙酒不碰,也不和酒吧的女招待開玩笑,就坐在那里一顆接一顆吃糖,要不是故意往果盤里混了顆指甲蓋大小的“小熊軟糖”,他能怎么進去再怎么出來,滴酒不沾。
“悟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更衣室里的烘干機正在工作,理論上夏油杰想要相信科學,但那是五條悟,也許他就和別人不太一樣
森由紀翻了個白眼“他能做什么你覺得我會在這方面縱容他嗎”
夏油杰“”
忘記她是德國人了,在某些地方意外的固執有原則。
“咳咳,當我什么都沒說。”夏油杰左右看看,找個遠離五條悟的地方坐下。其實也離不了多遠,臥室面積就那么大,除了床就是簡單的衣柜和桌椅,再遠就到門外去了。
順手收回咒靈,他說起跑這一趟的主要目的“五條家的人突然沖進學校要找悟,一開始校長還以為他家發生了什么,聊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是從別處得知悟有了個女朋友的消息,他們似乎非常不滿”
“他們那些家族傳承的咒術師好像規矩挺多的,我不太懂。夜蛾說最好提前告訴悟一聲,讓他防著些,應該不至于”夏油杰撓撓頭發“我們肯定不會往外說這件事,究竟是誰走漏消息”
他看上去非常苦惱,森由紀淺笑一聲“別想了,大概是我那個前未婚夫說出去的。禪院和五條均為御三家,祖上有些小齷齪也是正常,啊你就當我移情別戀出軌小悟甩了直哉那孩子,這樣比較方便理解。”
“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一點也不意外”夏油杰滿頭黑線“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難道我還需要對五條悟的家人負責嗎開玩笑,我是和一個人戀愛,不是和一個家族戀愛。”森由紀側頭想想“看來得把他弄醒,免得回頭被抱怨。”
說完她端著自掌心浮現的杯子走到床頭,又拍又哄簡直拿出哄大愛麗絲的耐性,才勉強灌了杯泉水進去醉貓的肚子。
泉水下肚也就過了十秒,五條悟睜開眼睛,馬上又閉緊“頭痛。”
“等會兒你會更頭疼。”夏油杰冷冷道“你家的老人差點拆了學校。對不起,悟,我錯怪你了。我從前單以為只有你性格不好,現在我才發現,你全家性格都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