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小姐,森會社的對接人已經準備好恭候您的大駕了,請隨我來,我送您到樓下停車場。”高大的年輕人彬彬有禮抬手示意,藤原唯低頭欠身柔軟道謝“感激不盡,夏油君。”
真要說值得投資一試,夏油杰不比五條悟更劃算同樣是準特級咒術師,前者比后者攻擊性要低多了,業內評價大多也是“沉穩可靠”、“可堪大任”。家族不家族的不必討論,關鍵他會說人話這大概是五條悟永遠也不會有的優點。
可惜這人看她的眼底有耐心有尊重,唯獨沒有愛慕與欣賞。估計也是個心比天高的家伙,還是算了吧。藤原唯踩著完全符合“淑女”標準的小碎步轉身走出這間平層公寓,夏油杰跟在后面鎖門,直到將她送上待命的轎車,兩人之間再也沒有發生對話。
至于另一邊,森由紀被五條悟抱著瞬移到空中,低頭看看腳下,她好奇的伸腿朝四周劃拉了一圈“誒”
“還能飛高點嗎,我想看看橫濱的城市規劃。地圖和街景是一回事,從空中俯視是另一回事,這樣更直觀。”好奇過后她無比自然的接受了這份不科學,五條悟高高興興又向上飄了幾米,再被她要求提升高度就不同意了“就算用術式也要講究科學,高空寒冷缺氧是客觀事實,再高對你身體不好。”
對哈,這家伙的玄學建立在高等數學上,著實讓人唏噓。
“那就這樣吧,往西走個十公里,差不多在橫濱市正中心。”
森由紀仔細描摹著整座城市的結構,最后將目光投放在擂缽街這個碗形洼地位置奇佳,蘭波先生炸爛它之前這里才是真正匯聚著外國人的租界區,眼下正處于無人愿意接手的狀態,擠滿無家可歸者,對于ortafia來說相當于不費力就盤個人工島在手里。
“起風了,我送你回辦公室,明天沒任務了再過來。”
直接用“蒼”瞬移到她頭頂的停機坪上,前后都用不了十分鐘。
在好友與“外人”面前醋海翻騰以至于頻頻做出再幼稚不過的舉動,等到獨處時他就會冷靜下來,顯得非常靠譜。
五條悟躊躇片刻,沒忍住“那個人,太宰治是吧他給我看了張你小時候的照片,嗯我覺得既漂亮又可愛,恨不得要過來隨身帶著。但是,會不會因為一些細節對你不利我是說如果有別人拿到那張照片的話。”
“照片太宰手里”森由紀了然“沒關系,流出去會有人比我更著急,比如說宗教管理科現任長官相澤謙吉先生。你沒有見過他嗎”
如果見過他絕對不會問這個問題。
“沒有,我不喜歡開會,尤其上層折騰的會議,無論宗教管理科還是總監處,從來不去。那里充滿了一心自保的蠢貨、世襲的蠢貨、傲慢的蠢貨、還有平庸的蠢貨,簡直就是筐爛掉的橘子,煩煩的。”
桀驁不馴的年輕人仰起頭“現在我還沒想好要拿他們怎么樣,不過總有一天能想到。”
“這樣啊,那你加油哦”森由紀心情很好的瞇起眼睛“說到照片,我估計將來還會冒出些其他的。咖啡夫人許諾過送我去瓦岡諾娃上學呢,可惜她的終身不能假釋,這筆欠款大概率是要被跳票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她也沒打算隱瞞過去的生活。貝爾西歌舞劇院不允許客人留影拍攝,但也不會禁止人攜帶通訊工具進入。雖說幾年前手機還只是個移動電話,架不住萬一真有誰隨身帶了攝影設備
“其他的”
聯想一番那張照片里的阿拉伯風格薄紗,五條同學整個人都變得粉撲撲的“嘿嘿嘿,那件綠色的衣服穿給我看吧只有我們的時候。”
“沒問題,等你成年了再說,穿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