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氣,不!”
明王能夠恢復的特性在白虎面前半點都發揮不出來,被白虎爪牙攻擊的地方,不僅是被撕裂,撕裂的位置還有滋滋的聲音發出,被白虎撲到,這頭面目猙獰的明王頓時發出慘叫,沖著那柄飛劍喊道:“師兄,師兄救我!”
飛劍在空中微微一頓,似乎有些猶豫,就這猶豫的功夫,白虎已經將明王撕成碎片,碎片落地化作一灘液體,其中卻有一道人影鉆出來,剛想跑,就被白虎一口吞下。
“撤!”飛劍當即做出決斷,在另一頭明王身上一劃,一道人影從中飛去,鉆進飛劍中去,隨后飛劍便朝遠處飛去。
“殺!”將軍再次爆喝,白虎沖著飛劍撲上去,一爪子把飛劍打飛,可這飛劍卻顯得極為頑強,在半空中打了幾個滾,居然借著白虎這一拍加速離開。
“可惡,若非未帶破神劍,那容你等逃脫!”
未能一擊斃敵,中年將軍大怒,將目光轉向開始潰散的農民軍,半點不聽農民軍的投降聲,只是大喝道:“一個不留全部殺光,鑄成京觀以正天威!”
“這將軍好重的殺氣!”呂岳臉色有些不好看。
人是萬物之靈,誅滅妖魔拯救世界,說直觀一些,就是拯救世界中的人類,這些農民軍雖然受白蓮教蠱惑造反,可根基還是吃不飽,活不下去的平民,既然已經投降,又何必非要趕盡殺絕。
呂岳倒也不是圣母心發作,只是人都被你殺光了,讓我拯救誰去!
“衛家軍這是在邊關養成的習慣,在內地的確有些不合時宜!”許老翁點頭,隨后又勸呂岳道:“只是如今衛家勢大,將軍還要忍耐才是,不宜正面對上!”
“我又不是傻,怎么會跟衛家對上!”呂岳撇了撇嘴腹議道。
似乎是看到呂岳的不在意,許老翁正了正神色,十分慎重的說道:“我知將軍不滿,衛匡接收將軍訓練出來的將士后并不出外殺敵,而是借拱衛京都之命留在豫州,這一點不僅將軍不滿,即使我等布衣也看不下去,只是將軍近來在青州尋仙,怕是不知近況,衛匡上個月已經投靠閹黨,并深得信任,將軍如今無兵權在手,與衛家對上怕是要吃虧!”
“啥!”呂岳頓時瞪大了眼睛,原來這衛家還是自己的敵人!
、、、
衛家軍誅滅農民軍,喊殺聲滔天,呂岳等人所乘的船只卻片刻不停,很快就離開這段河岸,駛去冀州境內。
天下九州,以京都所在的豫州為中心,外圍由冀,徐,揚,荊,雍五洲拱衛。
青州處在九州的最北邊,之后是兗州。
青州妖魔四起,民不聊生,兗州有軍隊平亂,誅滅作亂妖魔神怪,
冀州的情況要比兗州好一些,卻也好不到那里去,多說多錯,這些天呂岳盡量少說話,只斬殺水妖,用心修煉,如此又過了十天,船只一路無阻,終于駛入豫州。
離京都越近,災荒兵亂就越輕微,進得豫州境內,就連水妖都沒幾個,沒了水妖可斬,呂岳便有些無所事事,而更重要的是,進入豫州后,明廷龍柱越發清晰,白色光柱和金色巨龍鎮壓一切不服。
呂岳一路行來,好不容易才攢夠功德,將修為突破至出竅境,偶爾想出竅神游,卻被這光柱壓的冒不了頭,只得整日坐在甲板上看岸邊的風景。
與青,兗,冀三洲不同,豫州的河邊徹底換了一副景象,五谷豐登,百姓安居樂業,甚至有許多文人墨客,青衣少女,在河邊游玩。
呂岳抬頭朝京都方向看去,只見浩大的龍柱接天連地,龍形國運彌漫整個豫州境內,正是有這般國運鎮壓,豫州才能災劫不起,才能有這幅太平景象。
“若是有這一州之地作為根基,匡扶明廷似乎也不是沒可能!”望著豫州的景象,呂岳在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