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的叢林之中,數條雄鹿被一字丟開,每一條獐子身上,都有一條并不大,卻極深的傷口,涓涓的向外淌血,血腥味彌漫出老遠去。
“呼啦、、、”血腥味飄逸,過了片刻,一條渾身赤紅如火,身軀足有一米粗細,腦袋上還頂著一朵鮮紅雞冠的大蛇游曳而來,只在身后留下粗大的蛇道。
這大蛇頗有些目中無人的味道,瞧著地上的十幾頭雄鹿,也不怕有陷阱,而只是將身軀游走,猶如貪吃蛇一樣,一頭一頭的,將這些雄鹿盡數吞吃下腹!
這頭赤練蛇乃是這深山中方圓千里的霸主,腹中如火,便是低階一點的法寶吞吃下腹也能盡數消化了,也不怕這些雄鹿身上被下有什么手段,而它的一身蛇皮更是千錘百煉,如鐵似鋼,一般的符器都攻不破,往日也不是沒有修仙者來打過它的主意,但最終卻都只是給它當了零嘴,這才養成現在的脾性。
大蛇上方,一株數人環抱粗細的大樹,層疊的的樹冠之上,呂岳等十人聚集在一起,頭頂如意天盤灑下淡淡的光芒,不光是氣息,就連眾人的身影都若隱若現,似乎是隱去了。
“好大,好粗的一條赤練蛇啊!”瞧著下方那頭大蛇游走,虞垣吃驚的說道。
王方王平這兩位呂岳新收的二弟子和三弟子不滿的看了虞垣一眼,似乎是怕他驚擾了底下的大蛇。
虞垣有些心虛的閉上嘴,摸了摸手腕上的銅環,卻又道:“胡師叔,現在怎么辦,我手中有一件寶器,應該能困住這妖蛇一刻鐘的時間!”
跟隨呂岳這一行九人,其他人都被呂岳收做了徒弟,唯有他被孤立在外,偏偏他手段也不太濟世,作為二世祖,在這些普通的外門弟子中也出不了頭,要是再不抓住機會表現表現,就真的要被邊緣化,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攆出這支隊伍了。
“不用這么麻煩!”
呂岳對虞垣的心思了如指掌,笑了笑拒絕虞垣的提議:“不過是一頭相當于筑基后期的六階赤練雞冠蛇罷了,我用劍術斬了它便是,你們捏好彩云旗,等我號令!”
“不過一頭筑基后期的赤練雞冠蛇、、、”
同為二世祖,人家比自己入門晚,如今卻已經是筑基期的師叔,并且戰力無雙,虞垣砸吧了兩下嘴,只覺得一股重重的挫敗感襲上心頭。
不過一頭筑基后期的妖獸、、、
這句話別人說來,虞垣一定要噴他一臉口水,但面前的呂岳說來,他卻只有相信的份,這一路上斬殺的筑基期妖獸不下二十之數,不管是四階還是五階,在呂岳手下都走不過十招,當真是同階無敵,殺之如同殺狗。
這筑基后期的妖獸雖然沒殺過,但呂岳已經在眾人心中豎立起無敵的形象,無人會人會他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