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西區職工家屬院大門外的幾個職工家屬,望著顧彥騎著載舒穎遠去的背影,嘀嘀咕咕地談亂個不停。
“你們說剛騎車載韓副廠長家小丫頭過去的那位男同志,會不會正是”
“沒準還真是。”
“不用猜測,那位男同志確實是韓家小姑娘當日救下的那位男同志,當時我就帶著小孫子在邊上,有親眼看見小姑娘是怎么把人救醒的。”
說這話的是一位領著小孫子不知從哪回來,和顧彥、舒穎二人剛打了個照面的大媽。
“吳嬸兒你確定沒認錯”
“我雖年近六十,可還沒老眼昏花呢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實在想不明白,人小姑娘好好地救個人,怎么就被那壞心眼的在咱廠里傳得那么不堪。
說起來,那位男同志也是韓副廠長家的救命恩人”
被人喚作吳嬸的那位大媽,張嘴就把她之前帶著小孫子在公園湖邊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講給周圍人聽。
諸位職工家屬一時間感嘆不已。
“好人有好報啊”
“有驚無險,說起來,韓副廠長家那倆小外孫意外落水被搭救,竟還給他們小姨找了個好對象”
“我差點忘和你們說了,今中午我不是推車到修理鋪找老郭給幫忙瞧瞧么,你們猜我在那看到了什么”
不等周圍人發問,這說話的婦女直接給解惑“韓副廠長家的小閨女能耐著呢,你們別瞧著人家小姑娘漂漂亮亮、嬌滴滴的,
人小丫頭修起自行車,那動作是絕對得干脆利索,在場的人看到,包括郭師傅在內,就沒不被驚訝到的。”
“不會吧那丫頭就那么厲害,竟會修自行車”
“騙你做什么人小丫頭修的還不是小問題,是卸掉后車輪,取下內外胎,又把內胎補好,換上新外胎,最后原模原樣將后車輪裝好,整個過程沒打一點絆子,快得很”
“了不得啊韓副廠長和他前面那個太會生了,生的兒子女兒就沒一個孬的”
在這些職工家屬外圍站著倆年輕女同志。
兩人站在那聽閑話有一會子工夫。
“月月,你臉色怎看起來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事。”
“不對,你肯定有事。說說吧,到底怎么了你剛從我家出來可好好的呢”
吳琴和表妹秋月關系很好,而今個秋月又是聽家里人說她懷上了,提著不少補品來看望她這個表姐,
明明在出家屬院前都心情很好,偏偏站在這家屬院門外聽幾句閑話,就眉心緊鎖,情緒顯得異常低落,難道表妹認識閑話中牽扯到的那兩個人
如是想著,吳琴不由直接問“你認識韓副廠長家的小閨女,或是認識被那小丫頭救了一命的男同志”
秋月抿了抿唇,沒做聲,眼瞼微垂,將肩上的挎包隨手調整下位置,轉身朝廠南門口方向走。
“韓副廠長家的小閨女比你小四五歲,你多半不認識她,這么說,你認識的是被韓副廠長家小閨女救過一命的那位男同志,
月月,告訴姐,那位男同志莫非曾是你相親對象中的一個”
“就那位吳大媽嘴里說的事來看,被救的男同志確實和我相過親。”
這等于是承認了吳琴所言,秋月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情緒開口的,但她但她當日從公園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