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和謝安石的攻擊,本是兩邊平衡。
可現在,那根斷草,壓入了謝安石的能量罩里,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剎那,謝安石的防御光罩,被林牧瞬間摧毀。
砰
恐怖的能量爆發,謝安石的身體,直接被這能量震飛出去。
砰砰砰
內殿大門被撞成粉碎,外面一根柱子被撞碎,最后外院的宮墻,也被撞出一個大窟窿。
謝安石的人,則從這個窟窿里,飛出清虛殿外,墜落在地面。
落針可聞。
所有雜音瞬間消失。
嘲笑聲,諷刺聲,頃刻間都沒了。
殿外所有人,都呆如木雞,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場景。
敗了。
謝安石,居然真的敗在了林牧手中。
不管什么原因,謝安石敗給林牧都是事實。
這,必將成為謝安石終生的恥辱。
堂堂太玄宗真傳,潛龍榜高手,就這樣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還只是武師的無名小卒手中。
別說對謝安石,就算換做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是奇恥大辱。
唯有鐵劍道的人,個個激動振奮。
不愧是祖劍。
不愧是太上長老。
好強的劍氣,好霸道的劍意。
什么狗屁謝安石,什么狗屁絕世天驕,遇到太上長老,同樣只有一劍被挑飛的下場。
謝安石單手撐著地面,狼狽的站起身。
他低頭看了眼胸口。
那里衣服已破碎,露出一件裂紋遍布的赤色鱗甲。
這是蛟龍鱗甲,用真正的蛟龍鱗片制造。
如果不是這件鱗甲護身,剛才他雖然不會死,但重創絕對不可避免。
雙目,死死的盯著清虛殿內的林牧。
盡管這次,他性命無憂。
可臉面,卻丟盡了。
最大的諷刺就是,十天前,包括剛才,他都高高在上,蔑視林牧。
然而如今,他卻像條狗般,被林牧從清虛殿力掃了出來。
這次,是真正的顏面掃地。
更可恨的是,他剛才正在接受傳承。
現在傳承只接收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不要這樣看著我。”
望著謝安石,林牧冷淡的說道,“我早說過,就算是螻蟻又如何,螻蟻的一劍,未必就不能斬落你這種高高在上的日月。”
“而且,說實話,你真的很差勁。口口聲聲說我是螻蟻,是跳梁小丑,要把我碾死,現在看來,你也就嘴巴厲害,能力卻不怎么樣。”
“林牧,你不要猖狂。”
謝安石還沒說話,太玄宗一個弟子已忍不住,立即有人跳出來道,“剛才只是謝師兄大意罷了,現在謝師兄有了準備,你以為你還能獲勝”
“不錯,一次僥幸,不代表你次次僥幸。”
其他太玄宗弟子也紛紛叱喝,“謝師兄只不過是因為在接受清虛殿傳承,沒用多少力量來對付你,這才被你得逞。”
“要是在外面,謝師兄修為沒有被壓制,對付你都不用出手,一眼就把你瞪死。”
謝安石,可是這次太玄宗對付的門面,其他太玄宗武者,自然不能容忍這門面被人拆掉。
其他勢力的人沒有說話,心中則對太玄宗的做法不以為然。
誠然,他們也都相信,林牧這次能擊敗謝安石,的確是趁謝安石不備,有著投機取巧之嫌。
但勝了就是勝了,太玄宗這樣一個大宗,沒有半點認賭服輸精深,只會狡辯耍賴,實在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