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林牧笑了笑道。
他與王東欣交過手,知道王東欣的實力有多強,即便是他,想要解決也得花費不小手腳。
沒想到這等人物,會被夏周元破瓜切菜一樣殺了。
這下,他是真的對夏周元升起了興趣。
夏周元對外宣稱要和他決斗,結果王東欣來刺殺他,夏周元就把王東欣殺了,這等于在告訴世人,現在只有夏周元自己能對付他,其他人都不得插手。
另外夏周元的實力,也讓林牧感受到了真正的挑戰性。
若夏周元只是個普通十劫高手,林牧真沒興趣,但從這一戰來看,夏周元的實力,多半還在他之上。
只有這樣強于他的對手,才能激發他的戰意。
“神使先生,我師父他根本不是人。”
陳廣向來膽子大,可一聽到夏周元,臉上就不由露出懼色,“他完全就是個武道瘋子,為了追求武道,已經入了魔,是一臺專為武道而生的機器狂魔。”
“不瘋魔,不成活,你師父這樣的人,才能真正追求到武道真諦。”
林牧倒很佩服,因為有些的時候,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對了,許關先生來了。”
聽到林牧的話,陳廣只能苦笑,隨后將許關到來的事說出。
“嗯,讓他進來。”
林牧沒有勉強陳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意愿和志向,他總不能強求陳廣也和夏周元一樣為武道而瘋魔。
“神使先生。”
許關很快走進來,對林牧保持著很大的客氣,甚至有些忐忑。
現在林牧的地位已今非昔比,輕易斬殺雷云和孟巖,又將王東欣擊退。
以王東欣的鐵血性格,肯定是因為打不過林牧才會退走,否則必定會將林牧當場斬殺。
最重要的是,夏族的人,已三番兩次挑釁林牧,先是孟巖和大長老,如今又有王東欣,換做他與林牧易位而處,恐怕也難免會對夏族生出間隙。
“許先生,你為何來此王東欣之死,可與我沒關系,殺他的人是夏周元。”
林牧淡淡道。
許關臉上露出冷汗“神使先生說笑話了,王東欣包藏禍心,分明是俠盟與血洛宮安插進來的棋子,前來刺殺先生失敗,卻污蔑是先生要殺他,就算先生出手殺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既然如此,許先生此時,應該去處理王東欣死后造成的余波,而不應來我這浪費時間吧”
林牧又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自然不會因為兩個叛徒,就遷怒夏族。
但該有態度還是要的,趁著這次機會,他在和夏族談判時,也算有了更大的籌碼,自然要把主動權給掌握過來。
“我來這,是受了族長親自派任,若非族長要處理王東欣之事帶來的后患,這次必會親自登門謝罪。”
許關連忙恭敬道,“在族長和我夏族很多高層心目中,只要是涉及到神使先生的事,就沒有小事,更何況這兩次,我夏族屢屢讓人驚擾到先生,實在愧疚萬分。”
“這些事先不說。”
林牧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的目的,可不是擔任什么夏族的大祭司,對于夏族,他又更大的野心,不過這需要一步步來,不能操之過急。
“我看你的神色,似乎很沉重,夏族是不是還遇到了其他事”
“神使先生目光如炬。”
許關一嘆,凝重道,“王東欣不是普通人,現在我們已經查出,他是年康的舅舅,年賀的小舅子,同時還是血洛宮的弟子。夏周元這瘋子殺的痛快,卻給我們留下一堆爛攤子,僅俠盟我們就抵擋不住,一旦血洛宮也發怒,那局勢真的就讓人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