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可以說是慣性作祟。
老安德烈進門時將血跡破壞了,但是先他進去的人看到過完好的,他是從之前安達的形容里察覺到不對的,走廊上的血跡確定,再加上他之前找到的幾個線索,案子的全貌已經拼湊得七七八八,但是
柯南眼睛一沉。
“好吧,我們這邊其實也沒什么發現,對方一點也不配合。”松田陣平勉強接受他的解釋,正要說自己的新這邊的情況,門又開了。
“目暮警部,fbi的人到了。”
能送到fbi這里的一般都是重大犯罪案件,不過這次畢竟性質特殊,算是跨國執法,而且兩名死者身份都不簡單,于是優先級一升再升,交到了fbi手里。
安室透問了一句“來的是哪個部門”
“呃、行為分析部。”門口的警員回答。
松田陣平挑了下眉“有什么問題嗎”
以前當法外狂徒的時候遇見過
安室透無奈回望了一眼,道“我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有熟人牽扯進一個大案過,他是受害者,我因此和fbi打過一次交道。”
高木道“安室先生原來在美國呆過啊。”
“大學畢業后我去過很多地方,都是年輕人的沖動,不過那段時間的經歷也讓我學到了很多,對我現在偵探的工作相當有幫助。”他的履歷上也確實有這樣一段。
高木沒有懷疑,他點點頭“安室先生打交道的也是行為分析部嗎”
安室透笑容不變“是的,我記得他們的部長是叫杰克,不過那是四年前的事了,現在也許已經換了人,即使是本人也不一定會記得我。”
事實往往事與愿違,杰克的確不記得他,但是和對方一起來的威爾對他印象相當深刻。
“赫本先生。”卷毛先生看起來比幾年前的狀態好很多,他在杰克于目暮十三交涉的時候一口喊出了安室透之前用過的名字,“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
安室透用日語對其他人解釋了一句“波斯頓赫本是我的英文名。”
然后他跟威爾握手,熟練勾起笑容“格雷厄姆先生,好巧。”
fbi每年經手那么多案件,四年前的事情,甚至連受害人都不是的人,只見過一面,對方卻能第一時間準確說出他的名字,實在是很奇怪。
杰克注意到他們的交流,有些意外“你們認識我以為我對你貧瘠的交際圈了如指掌,不得不說這是個驚喜,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