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說“喝酒的話容易頭暈,會很危險,要不要換成果汁”
“那我要冰鎮藍莓汁。”
“只有常溫和熱的兩個選項。”
他惡向膽邊生“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老媽子嗎”
安室透好脾氣道“你這么想也可以。”
a君
沒有意思。
頭發干掉之后他換好新的浴衣,躺在榻榻米上懷疑人生。安室透去坐登山列車的提議也被他拒絕。
“生氣了嗎”安室透好笑地看著縮在榻榻米一邊的黑發少年,對方眉頭蹙起眉尾往下撇,眼睛就這么望向前方,像是受了委屈的狗狗,和哈啰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
也不知道風見能不能管住那兩個,小葵和哈啰已經是偷吃慣犯了思維走歪了一秒,很快又被他拉回來。
a君悶聲回答“沒有。”
“完全看不出來哦。”安室透也到了榻榻米上,手撐在a君旁邊,頂燈的光落到他身上投下的陰影剛好將少年肩膀以上的部分籠罩,他曲起手臂俯下身去湊到a君面前,“我向你道歉怎么樣,嗯可以原諒我嗎”
a君向后躲了躲,縮著脖子,小聲道“跟你又沒有關系,我是在生自己的氣。”
完全是他自己意志不堅,抵抗不住誘惑,所以正在反思自己呢。
安室透將拉開一點的距離縮短,a君又往后縮了縮,對方就繼續向前湊,直到他退無可退,唇上傳來輕輕的、柔軟的觸感,接著疼了一下,是安室透在用牙咬他嘴唇。
a君大驚,下意識想問他怎么回事,張口的瞬間被對方抓住機會趁虛而入,于是沒來得及出口的音節被堵在喉嚨里,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他最后被親到喘不過氣,眼睛蒙上一層水光,安室透才放開他,幫他把嘴角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擦掉,笑吟吟地問“還生氣嗎”
a君沉默一下,忽然往旁邊一滾,從安室透身下脫身,到了榻榻米的另一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被子一角,接著往回滾了一圈,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沉悶的聲音從里面穿出來“當然,反而更生氣了”
能不能爭氣一點豈可修,這不就顯得他很被動嗎
安室透看著他的鼓包歪了下頭,一雙下垂眼無辜極了。
“不要把頭蒙在被子里哦,會喘不過氣的。”
a君在被子繭里動了動,“知道了,老媽”
“我說可以你還真的這么叫啊。”安室透哭笑不得從被子里像是剝玉米一樣把他挖出來,“聽話一點,別悶到自己。”
剛才氣都還沒喘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