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這家伙察言觀色一流,二話不說跑回車上,把空間留給了羅頓兄弟。
a君心虛假笑“啊哈哈哈”
之前那一出顯然是給他的考核,結果并不理想,他舔了舔滑到嘴角的血,“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哦,糖漿的味道還不錯的說,嘿嘿。”
才不是不珍惜生命,真的。
安室透眼底沒有絲毫笑意。
“脫身技巧很好的用上了,對環境的判斷也正確,第一次偷襲失敗的時候,就能明白對方的反射神經和經驗不是現在的你能對付的吧”
隨著青年的話語,他與a君直接的距離漸漸縮短,“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在明知失敗會死的情況下”
抬起的手指觸碰到半干的糖漿,觸感粘膩,和真正的血液完全不同,顏色卻相差無幾。
特制子彈在少年額頭爆開的時候,安室透無法描述自己是什么感覺。
用強硬的手段,疼痛指導對a君無用,溫和一點,耐心指導的話,a君也只會表面配合,就像之前,無數次強調審時度勢,生命為先的時候,對方也仿佛非常真心實意地表示明白,但結果
軟硬不吃,還真是難搞啊。
金發的指導者露出了無奈又苦惱的神情,聲音低地像嘆息一般,“真拿你沒辦法。”
a君原本他會用波本的一面壓迫自己,或者別的什么,總之無數設想里,唯獨沒想過對方會示弱。
少年驚愕地后退。
“a君不相信我,畢竟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嘛,這也是當然的。”過近的距離會給人領地被入侵的不適感,安室透沒有試圖靠近,兩個人保持了安全的社交距離。
不,如果是惡人的話他也不會這么苦手了。a君默默想道,比如把波本換成琴酒這個還是算了,總之,如果換成隨便哪瓶真酒,他絕對不會有任何心理地將對方當成工具人利用。
就算死掉也不會讓他有任何心理負擔。
社會的渣滓就該安靜躺在地下當花肥,發揮最后的余熱。
“就算是惡人偶爾也會有私情,雖然聽起來很像假話,但我的私情就是你。”
a君完全看不出破綻,對方煙紫色的眼眸背著光,像溫柔而深沉的海,青年嘴角勾起苦笑,“至今為止,我已經用謊言騙取了不知多少人的信任唯獨這份真心,拿不出任何證據,所以我已經做好了被a君懷疑的準備,也只能靠時間來證明了吧我是這么想的。”
“你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a君對此無從反駁,只能繼續聽下去。安室透輕輕撥開他被糖漿粘到額頭上的發絲,安全距離打破了,a君沒有感到被入侵的不適,因此默認了對方的行為,“我無論如何也不想見到讓失去你這件事發生,但就像今天一樣,即使叮囑再多遍你的意志也不會因為一個可疑的人而改變。”
“a君也在猶豫是否要信任我吧既然如此,要不要和我許下約定”
a君下意識開口“什么約定”
“我會努力證明自己的真心。a君在真正確認我是否值得信任之前,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使到了絕境,也不可以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
用那種話攪亂別人心緒的犯人在那之后就不見了蹤影,徒留a君懷疑人生。
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
在多次詢問系統得到角色未ooc的答案后,a君做夢都在猜測對方的心理,頭發大把大把掉。為了不英年早禿,只能強迫自己將精力放在訓練上,實力也因此突飛猛進。
一半的a君在苦海中掙扎,另一半的a君卻也并非想象中的一樣輕松。
之前在飛回日本的飛機上,他首先仔細研究了一下秋澤曜的人設和背景。
父母雙雙死于炸彈襲擊,給他留下了可以悠哉悠哉過一輩子的一大筆錢,但秋澤曜不甘心一直做一只咸魚,于是毅然在大學畢業后考入警察學校,最終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實習生。
大學生通過警校入職的,需要進行為期一年的實習期。
秋澤曜本人正義心極強,對罪犯深痛惡絕,也正是因為他過激的表現才沒能實現加入刑事部的第一志向,而是被分配到了警備部第一課,和萩原、松田一個部門這么設定本來是為了之后他轉到搜查一課鋪墊。
本人對這種安排較為不滿,因此一直沒有什么好臉色。
這樣說起來的話,自己之前接電話的時候不是已經ooc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