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是秋名山車神再世嗎
白發警官面色白了一個度,雖然看不出太大反應,但是無聲握緊車頂把手的動作表現出他并不平靜的內心。
漂移、飛車這種操作他在那個晚上被愛爾蘭追擊的時候也這么干過,但是自己來和坐在別人車上完全不是一種感覺好嗎而且松田陣平這家伙的花樣比他可多多了,每一秒都能給人腎上腺和多巴胺飆升的感覺,在翻車邊緣瘋狂試探。
松田陣平還有閑情逸致給自己點了根煙,降下車窗,兩個人的頭發頓時群魔亂舞。他吸了一口就被忍無可忍的秋澤曜掐掉了,言簡意賅讓他升起車窗的話透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他聳了下肩,還是把車窗升起來了,從后視鏡看到發型凌亂的警官先生,松田陣平忽然道“說起來,你還沒有駕照對吧,要不要我教你開車不收費哦。”
然后從刀片超車開始學起嗎把未來坐在他副駕駛的教練嚇到尖叫
秋澤曜十動然拒“我會開車,有時間去考。”
“好吧。”松田陣平略感遺憾。
這片倉庫的面積不算小,不過大部分用銹跡斑斑的鎖封住了門,兩人分頭行動,很快在東邊第三個里面找到了人。
饑腸轆轆的老鼠已經爬到他身上,這讓兩人雙雙皺起眉,快步上前,松田陣平驅趕老鼠,秋澤曜迅速割斷他身上的膠帶,彎腰把人抱起來,第一時間離開了這里。
秉持著對傷員的人道主義關懷,秋澤曜選擇了公主抱的姿勢,男人的頭靠在他肩膀上,嘴里流出的血蹭到了衣服。
這個差點死在里面的家伙確實是不久前才跟他分別的上杉仁。
松田陣平看了看他的臉,“看來那天凌晨從黑門家出來的就是他了。”
右邊眉毛分叉的家伙。
秋澤曜也從諸伏景光口中得知了這個,他想了想,結合這家伙之前說的那些,時間上也能對上的話,說不定對方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被懷疑上的呢。
就是不知道他是想先一步帶走黑門還是覺得黑門那里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又或者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就是想跟過去看看埃德加要干什么。
都不重要,反正這些人已經蹦噠不了多久了。
上杉仁動了動嘴唇,因為缺了牙,口齒不太清晰,不過秋澤曜能辨別出他是在說“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愧是公安精英,業務能力是差點,但是意志力沒的說。
他拉開后座車門,把人放進去之后自己也坐了上去,松田陣平從后備箱拿來常備醫藥箱給他,然后去了駕駛座。
車里的燈亮了起來,松田陣平發動車子,平穩上路。
這回不趕時間,為了照顧后面的傷員,他開得又慢又穩。
秋澤曜先給這家伙把崩開的舊傷重新包扎了一下,然后著重處理老鼠留下的傷口,這些動物身上攜帶的病菌很多,萬一感染人很可能就見不到幾天太陽了。
上杉仁只覺得自己仿佛處在一片溫暖的波濤中,水浪輕緩而有節律地搖晃著,冰冷的軀體漸漸傳來暖意。
他掀開眼皮,不聚焦的瞳孔注視著車頂,眨了眨眼,突然整個人彈了起來“老鼠no”
他一頭撞上車頂,又跌下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差點滑到座椅下面。
幸虧秋澤曜反應夠快,不然手里的一瓶醫用酒精都要交代在這家伙身上。
上杉仁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在車上,好像還有人在給他處理傷口,他看向面冷如冰的白發青年,露出虛弱的笑容“我還以為我要殉職了,太好了,你們找到我了我想回去吃媽媽做的咖喱飯”
秋澤曜對他第二次錯認自己人的反應不置可否,“你不是去和接應的人碰頭了嗎”
“啊、我本來已經到約定的地方了,但是有人拿乙醚浸濕的布片你的聲音我好像聽過。”上杉仁后知后覺道。
秋澤曜
反應好慢。
松田陣平的聲音和上杉仁的同時響了起來。
“你們兩個見過”
“你是晚上救我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