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哦。”
你在跟一個孩子說什么鬼話呢
松田陣平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他甚至感嘆自己為安室透的家貢獻了太多。
嘖,感情問題真麻煩,要是萩在這里就好了。
工作中的萩原研二阿嚏誰在念我
酒店的海灘有多熱鬧,未開發的公共海灘就多冷清,偶爾有喜歡安靜散步的旅客來這里,不過都不像秋澤曜一樣會走這么遠。
安室透一路走過來,面前出現了一片將沙灘截斷、一直延伸到海面之上的峭壁懸崖,看上去只有手掌那么大的人影就坐在那上面。他原路折回,順著另一條路走了上去。
海浪拍擊峭壁發出波濤的轟鳴,從高處望去,陽光灑在海面映出粼粼波光,遠處天海相連,碧藍交接。
明亮澄澈的色彩讓他聯想到了一個人的眼睛。
“秋澤警官。”
他沒有刻意隱藏腳步,對方想必已經發現了他的接近,卻一直在他出聲才看過來。
秋澤曜坐在懸崖邊緣,一只腳屈起踩在巖石一角,一只腳自然垂落,雙手撐在身后,聞言他仰起臉,剛好能從倒置的視角看到在他后面的安室透。
“安室先生,這里風景不錯。”
這點的確。目光在他被太陽鏡遮擋的眼睛停留片刻,安室透點點頭,“我們買了西瓜,松田警官給你打電話沒打通,所以派我來叫你回去。”
秋澤曜沒說松田陣平根本沒給他打電話的事,他直接奔著主題去了“抱歉。”
安室透“”
“松田警官應該已經告訴你了,我私自對外捏造和安室先生關系的事,所以抱歉。”
安室透怔了怔,倒不是因為他的道歉,而是那個稱呼松田警官。
明明已經認識快一年了,松田陣平和秋澤曜的關系顯然不能算是不好,再怎么樣也是好朋友的級別了,但是后者說的仍然是警官。
用職業作為稱呼通常應該是非警察對警察的時候,警察內部一般用職位,硬要說也算不上什么錯,稱呼是個人習慣,所以沒什么可指摘的,但是太生疏了。
金發青年只分神了一小會,很快勾起笑容,眸光柔和“不、沒關系,應該是我要道歉才對,影響了秋澤警官在警視廳的形象。”
“那就算扯平吧。”秋澤曜不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他站起來,“回去”
剩下一個音節卡在喉嚨里,在他轉身的瞬間,安室透忽然向前沖了過來、在邊緣一躍而起。
秋澤曜回過頭,看到他的身影落入海里的畫面差點心跳驟停。
白發青年想也沒想就跟著跳了下去。
身體被清涼海水包裹的瞬間,他才慢一拍反應過來
他似乎不會游泳。
會用槍、會開車,但是不會滑雪、不會做飯、也不會游泳
按理來說大部分學校都會有游泳課的吧,是自己沒有選嗎還是說學校沒有泳池
四肢在水中徒勞掙扎了兩下,身體向上漂浮了一點,但離海面還有一段距離,他干脆放棄掙扎,任由自己沉到深處。
從海底走回岸上好了,反正死不了,希望安室透慢一點發現他不見這件事
不管是窒息還是嗆水都不太好受,雖然他已經有了較強的忍耐力,但痛苦這種事能不經歷還是不要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