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醒啦”
秋澤曜睜開眼,隔壁床的萩原研二高興地打招呼,他卻無心回應。
“頭暈嗎有沒有想吐”松田陣平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沒忘什么東西吧”
“沒有,脖子疼。”
因為背上大面積灼傷的緣故,他現在是趴著的,腦袋側向一邊,也不知道這個姿勢維持了多久,只覺得脖子跟要斷掉一樣。
他本來已經接受了現實,活著很難,去死還不容易嗎,等這次事件結束,把那個藏頭露尾的家伙揪出來關進監獄,隨便找個機會就能死掉了,實在不行就讓a君動手,殺完人之后沉尸東京灣,最后當做失蹤處理,那些家伙也不會太難接受。
但是、但是
a君痛苦抱頭。
他要是早知道貝爾摩德想殺的就是那個卡路亞,還花什么能量,修復什么傷,直接讓秋澤曜結束在那,然后由a君解決那家伙不好嗎
貝爾摩德的電話為什么不能早幾天
所以他的心情非常難以言喻。
最后也只能安慰自己,據貝爾摩德所說,卡路亞那家伙行蹤不定,要等對方做出更多行動,她才好確定對方的位置,到那時候精彩游戲就已經開始了,秋澤曜還活著,至少也算是一種保障。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從醫院出去才行。
“哈出院你這家伙想都不要想。”松田陣平幫他把腦袋換了個方向,聞言高高挑起眉,“需要我給你復述一下病情嗎這次你能活下來純屬僥幸,作死的事情還是給我省省比較好。”
秋澤曜
其實不是運氣好。
他問“最早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這么著急離開做什么,留下來和我們做伴不好嗎”萩原研二笑瞇瞇看著他的后腦勺。
搭在腿上的手指點了點,松田陣平道“你在上面看到什么了讓你不惜帶著傷也要跑出去,犯罪預告”
“我有時候真的很討厭你的敏銳。”
“謝謝夸獎。”他敷衍一笑,然后道,“所以你看到了什么那位k先生他說了什么”
秋澤曜和往常有些不同,也許是因為他被撞了腦子,松田陣平如此判斷。
“k先生”秋澤曜一怔。
“從那家伙嘴里問出來的。幫他完成犯罪計劃的家伙,rk,他這么稱呼。”
松田陣平對當時的情況三緘其口,秋澤曜合理懷疑這家伙干了一點不符合規范的事,但他沒有證據。
他忽然想起來另一件事“米花中央醫院也是從他嘴里問出來的”
松田陣平“不是,警察廳那邊的消息。”
警察廳怎么會關注這件事
秋澤曜聽到的第一反應是安室透,但是安室透也沒有理由會關注這種事,何況對方應該正和琴酒打交道,又哪里來得閑工夫
又或許是對方提前就從卡路亞那里得知了一部分犯罪計劃,所以特意提醒的卡路亞和安室透認識
他思考得有些入神,松田陣平伸手在他面前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以此喚回他的注意力“該你了,說說你知道的。”
秋澤曜“炸彈犯的計劃確實是將第二枚炸彈安置在米花中央醫院,但是k先生沒有照做,他打算用另一枚炸彈做點別的事。應該就在不久之后。”
“這件事交給我們解決。”松田陣平道,“你現在這個半殘狀態又幫不上什么忙,老老實實呆在這里養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