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給他看吧,不管真相如何,他很高興警視廳中有松田陣平這樣的警察,不畏權威,不從大眾,不攀權貴,堅持自我。
只有這樣的人多一點,這個社會才能擺脫如今的死氣沉沉,向著更好的未來前進。
會議很快結束了。
白鳥任三郎早上做了十多分鐘的發型被他自己揉成了鳥窩,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反復多次之后被終于不耐煩的松田陣平瞪了一眼“要說什么趕緊說。”
白鳥任三郎動了動嘴唇“你你覺得松本管理官的判斷是錯的嗎”
他現在處于極度迷茫的狀態,不想相信,但又找不到不信的突破點。
松田陣平摸了下口袋,想起煙被他放在了辦公桌上,因為之前要看監控的緣故,墨鏡也被他摘了,現在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又沒有地方發泄,只能重重嘖了一聲,“他確實劫走了囚犯。”
這是毋庸置疑的鐵證,除非有人特意冒充他,但是這種拙劣的栽贓只要對方有不在場證明就只是無用功,何況那人還親自簽了名,字跡對比想必已經有人做過了。
所以的確是本人。
“他家里的衣服也的確不能解釋。”
諸伏景光那家伙在搞什么
松田陣平拿不準對方的狀況,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反正有沒有這點證據,該懷疑的也還是會懷疑,不過是多一點少一點的區別而已。
“管理官的推理只是基于現有情報的合理假設,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做出相同的推斷。”
佐藤美和子也看向他,卷發警官沒被墨鏡遮蓋的眼睛亮如辰星,他勾唇一笑,帶著點痞氣“但是偶爾,我更想相信自己的心。”
他不覺得秋澤曜會做出得知父母死亡的真相,因而憎恨警視廳,決定報復他們這樣的事。
那家伙的信念可不是什么容易改變的廉價品,他的正義也絕非什么膚淺的東西,能做出米花醫院是那種選擇,他不會不理解當初地鐵站的犧牲,或許會憤怒,卻絕不會搞錯真正該報復的對象。
比起自己策劃一場爆炸襲擊,秋澤曜最可能做的應該是找到三條警部、當初下令的上司,當面揍他們一頓才對。
說的再多,其實也不過一句相信。
“事情還沒公布,這就是機會。”松田陣平拍了下兩人的肩膀,穿過他們徑直往前走去,“抓緊時間干活了,最了解那家伙的是我們,可不能讓別的什么人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