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急著睡覺,而是拿出昨晚風見裕也給他的檢測報告看了起來。
因為只有一點點,而且還被汗液稀釋過的緣故,能檢測出來的東西很少,具體成分差不多能分析出來,都是一些針對大腦和起到類似某些激素作用的藥物,比起正常吐真劑的效果,它還會使人的精神放松,消除戒備,處于類似催眠的恍惚狀態,更易受到外界干擾和暗示。
基本是為了進一步加強吐真效果,似乎沒什么特別。
安室透習慣性記下內容,將載體毀尸滅跡,起身重新回到a君的臥房,里面是正趴臥在床上的秋澤曜,他的手腕吊了一瓶葡萄糖,添了抗菌的藥物,安室透動手扎的針,雖然是第一次做這個,不過得益于他還不錯的學習能力,在自己身上試過幾次就掌握了技巧,最終結果還算不錯。
他瞥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針孔,確認沒再滲血后就不再關注,拉過椅子坐下,就這樣進入了淺眠。
雪斷斷續續下了一夜,到現在終于停了。
a君在凌晨到達了目的機場,付了巨額車費后,在司機眉開眼笑的道別中迅速下車,他買了最快的機票,天沒亮就出發了。
他看著舷窗外墨藍的天空,冷靜下來重新思考了一下之前不同尋常的畫面,他那時候在為一些事情頭疼,不管怎么說也不至于毫無征兆地想象出一副自己和別人接吻的場景,還是第一人稱,感官雖然模糊但確實是有,那種濕熱的、酥麻過電一樣的感覺咳
唯一的答案似乎只有秋澤曜,難不成是真的不不不,安室透不會做這種事,a君拍了拍自己的臉,想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猜測。
應該是昏過去的秋澤曜做的夢,這樣也能解釋為什么感覺起來像是蒙了一層紗一樣不真實。
因為昨晚剛經歷過,所以會做這種夢也不奇怪。
這應該就是真相了。
a君了卻心頭一件大事,瞇上眼睛睡了一會,下飛機之后去了一趟組織在這片區域的一處據點,把裝備湊齊,找一家旅館睡了一個白天之后,當晚就去目標現在住的別墅了。
他握著槍,冷硬可靠的手感沒讓他安下心來,總感覺很奇怪。
這棟別墅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不過他沒放在心上,這種類似于第六感的危機直覺他其實時長能遇到,不過最多只是給他的行動造成了一點波瀾而已。
半小時后。
一身黑的兩人推開別墅大門,打著光走了進去,墻上、地上都是堪稱慘烈的痕跡,其中一個稍稍抽了口冷氣“也沒有必要全殺光吧,這種守備要潛入也不算很難,非要搞這么大動作。”
另一個搖了搖頭,“這也是一種潛入方式啊。”
“看到的人全都干掉,這樣就沒人發現他了”
“b,就是這個。”他說,“行了,別浪費時間,趕緊把人帶去交差,記得一會再補一下,不然萬一那家伙醒了,我們兩個都要交代在這。”
他們順著蹤跡一路來到臥房,打開門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死了的那個算是幌子,還活著的另一個才是他們的目標,兩人都有些吃驚。
“這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