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厭倦了這種每天在刀尖跳舞的生活,所以決定背叛組織。諸伏景光答應我幫助他們摧毀組織之后,他們會給你和我安排新的身份,讓我們過普通人的生活。”
秋澤曜睜大眼睛,聽到安室透略帶笑意的聲音“你不會以為我是臥底吧”
“誒啊、不”秋澤曜舔了舔唇上的牙印,“你剛才想說的是這個嗎”
安室透歪了下頭“不然呢”
“你還沒有給我答案哦,a君什么時候回來”
“我、他他之后會很忙,那位先生給了一個長期任務,好幾年的那種。”
安室透仔細觀察他“似乎沒有說謊呢。”
“當然沒有啊”通過暗示讓他打入朗姆內部,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下命令,但是被那雙眼睛看著還是有點心虛,他移開視線,“有時間會回來的。”
“誒”對方拖長聲音,“a君不會想我嗎”
等不到秋澤曜的反應,他繼續道“我會很想你哦,而且沒有多少生活技能的a君自己在外面,還要做危險的工作,實在很難令人放心。”
“不是什么危險的任務啦,生活技能、我也一個人生活了很久的想、想我的話也可以打電話。”秋澤曜堅持底線。
如果沒有剛才那一出他興許還會考慮一下,但是現在,堅決不可以,對他來說安室透才是最大的危險,絕對要遠離。
比起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后的愛情,對此刻的他來說還是回家更重要一點,他現在拎得很清,但是要真的和對方再朝夕相處上三年,那時候就不一定了。
這個人他太會了啊對方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他心跳飆上一百八,他如果真的一時鬼迷心竅跟安室透談起戀愛,到最后只會是兩敗俱傷一個結果。
不能在明知是死路一條的情況下拉著對方一起跳火坑啊。
秋澤曜深吸一口氣,然后說“我會經常回來的。”
安室透沉默片刻,最后嘆了口氣“好。”
“我去聯系諸伏景光。”他站起來,轉身的瞬間眼神卻驟然冷了下來。
能夠實現我的愿望的只有他們,能完成他們的任務的也只有我。
愿望、任務。
什么任務需要一個記憶全失的人來完成只怕是沒有記憶的人更容易洗腦吧,讓一個孩子加入犯罪組織、讓一個孩子頂著警校第一的名頭成為警察,沒有記憶的a君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能做到這么優秀,他們甚至將他塑造成了一個犧牲品。
a君對自己不在乎的程度,可不是一個有著愿望需要實現的人會有的。
秋澤曜的自殺也是同理,他本可以殺死梶浦隼后銷聲匿跡,這件事要說沒有他們的手筆安室透是不信的。
還有剛才安室透想說的其實當然不是那些,他只是因為秋澤曜的反應臨時改口了而已,對方那副稱得上惶恐的樣子讓他很難不在意。
拒絕和他人建立聯系,a君是這樣,秋澤曜也是這樣,在曾經的發展中,這兩個人直到死時也沒有一個稱得上是朋友的人。
他們。
a君對他們的信任程度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