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小紅指著裙子上的濕痕解釋說,自己是去衛生間洗衣服上的污漬,順便上了個廁所。她沒有關注衛生間之內的動靜,但也沒有聽到可疑的聲音。
而發現案件的,則是一個在他們離開后打掃衛生間的女服務生。她路過上鎖的隔間時,低頭發現地上有血跡淌出來,便受驚大叫。等大家進入衛生間,并撬開了這一隔間的把手后,就發現了受害者小江千加已經悄無聲息地遇害了。
偵探毛利小五郎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將三個嫌疑人都用自己的推論質疑了一遍。他先是指著梅井沙良“小江千加是一個張揚霸道的人。你和她經常互相攀比,積怨已久,產生了矛盾。在這一次談到男朋友的時候,你因為嫉妒她找的男朋友比你的好,所以你就把她殺了。”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她那個才不是男朋友,而是陪酒的金主。”梅井沙良爆了個猛料,于是大家才知道看似富家女打扮的小江千加晚上在歌舞伎廳工作。
過了一會兒,等警方摸索了一會兒受害者的人際關系網時,毛利小五郎又指著堀津勇人先生說“小江千加之前在歌舞伎廳工作,你為她砸了很多錢,她卻在不久之后投入了他人的懷抱。這引起了你的嫉妒和憤怒,所以你就經常蹲守在這里,這一次找到機會把她殺了。”
堀津勇人持續暴躁“我確實去過那家夜總會。但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出來玩玩而已,我為什么要做一個殺人犯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
他甚至還突然把嫌疑推到了東山小紅的身上,說“那個女人我之前也在夜總會見過,說不定是她們內部競爭的原因。聽說麗小江千加和其他人關系都不好。”
“啊啊,不是我。”突然被指出女公關經歷的東山小紅完全沒想到,在這家店居然會碰到熟人。要知道,她從那里辭職也已經有大半年了。
而這一完全出自于想象的指證,更是經過進一步的信息披露,和毛利小五郎的推演,在岸邊被加入故事背景后出現了升級“小江千加曾借過高利貸,于是岸邊先生就指使東山小姐去接近小江千加,并威脅她還債。結果在你們爭執的時候,你失手把他殺了。”
“夠了。”岸邊把被他指著的東山小紅攔到了身后“這位偵探先生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我是東山小姐父母的朋友。這次是因為東山小姐交到了能夠共度一生的男朋友,所以我代替她老家的父母來了解一下。”
劇情急轉直下,在某些人的腦補中,又變成了“黑道公主為愛出走,忠心干部棒打鴛鴦”的狗血劇情。
最后,案件還是順利解決了。經由“沉睡的小五郎”的出色推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畫蛇添足地為自己在男廁所制造不在場證明的堀津勇人還是認了罪,被警方帶走。
東山小紅在前一份工作被翻出來之后,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而在這名聲不保之時,岸邊用“照顧朋友的女兒”這種欲蓋彌彰的借口,加強了劇情的曲折度,反倒沒有露出破綻。
岸邊沉默了一會兒,就接受了自己是一個“揮灑金錢來消費年輕女大學生”的糟糕中年男人。那些警察小哥甚至還當著自己的面詢問東山小紅是否需要幫助,而那個名叫江戶川柯南的小學生也變著法地勸她“不要放棄自己”。
在經歷某種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后,他們的下一次接頭就更加小心了。
東山小紅帶來了更為詳細的信息,隨后就匆匆告別。而岸邊則將這一信息友情告知給了五條悟,順便也知曉了咒術界那邊的安排。
“五條,對魔特異課這次會加入。”岸邊算是代為做主,對他給出了承諾。
瑪奇瑪看了看岸邊提出的作戰計劃,干脆喊原來的部下和抽卡新抽出的角色一起開了個短會,對當天的行動和人員安排進行了重新布置。
粉發女子坐在中間的主位上,右面是站在白板邊的岸邊。兩人一一掃過在場的其他九名成員,將幾人劃分成三組,分別派往三地。
“日下部,就麻煩你擔任通訊員了。”瑪奇瑪小姐看向了最后一名梳著大背頭的眼鏡青年。
“是,瑪奇瑪小姐。”日下部起身站定,點了點頭接受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