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臨時參與拍攝的。因為之前的攝影師正好有另一項活動,跟今天的行程沖突了,就聯系了我來幫忙拍攝。之前我和淺田惠美也合作過幾次,但是她更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們沒有一直合作下去。我這次完全是臨時來頂班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慘案。”他甚至還主動拿出了攝影機說道“我一直都在專心拍攝,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餐具,托盤上殘留的食物,以及淺田惠美的嘔吐物都交給了鑒證科進行化驗,只是現在結果暫未出來。
高木涉看著是個面善的,被派去再次詢問早川家的三人,以獲得更多的細節。
很遺憾,電次和帕瓦的的注意力全程都在食物身上,兩個人都是一問三不知“那個女人說她是有名的大胃王選手,需要拍攝視頻,邀請我們跟她一起吃飯,想要分享我們點的烤肉套餐。”
除了這一層淺薄的關系之外,早川一家和淺田惠美根本沒有任何的關聯。早川秋還補充了此前的信息,他們一家因為他個人工作調動的緣故才搬來東京,之前他們完全不認識這位大胃王選手。
與此同時,早川秋也詳細地敘述了從他在店門口所聽到的爭執開始,一直到現在案發的具體情形。他還貼心地提示道“那個攝影師應該將進食的畫面都拍攝了下來,如果是急劇發作的毒物,或許可以從視頻當中找到線索。”
成為惡魔獵人需要絕對強大的武力,但是如何運用戰術打敗狡猾的惡魔,也是每一個合格的惡魔獵人的必修課。
在這三個月里,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警察,早川秋可是好好地研究了一番專業知識技能的。雖然讓他毫無頭緒地去破案還是有很大難度,但他起碼知道該從什么方面入手了。
等警方問完一圈之后,檢驗的結果也出來了。托盤的食物里沒有檢測出毒物,但在淺田惠美的嘔吐物當中,卻能清楚地分辨出氰化物的存在。
為了這一頓大餐,淺田惠美從出門起就沒有再吃過任何的食物了。氰化物只可能被下在她這次食用的食物當中,可一起分享食物的電次和帕瓦卻沒有事情。
難道毒是被下在了餐具上嗎但化驗的結果又否認了這一點。
警方調取出攝影師所拍攝的畫面。鏡頭從模糊到清晰,一開始是大家圍著大餐驚嘆,然后是一段美食的特寫鏡頭。在之后的進食過程當中,淺田惠美并沒有表現出毒發的跡象。小松千佳的證詞則是告訴大家,淺田惠美進了衛生間之后就在催吐,也沒有服用其他的東西。
“不對,還有一個時間段也可以下毒。”柯南心想。他在案發現場經常跑動,搜查一課的警察們也習慣了小小的身影上躥下跳,讓他如愿看到了原始視頻。
視頻中段部分有另外兩個人走動的畫面,一個是早川秋,還有一個就是淺田惠美的男友東堂優介。他們往返過幾次,從大托盤里挑選出整塊的肉類,幫著進食的人把食物切割好。
早川秋毫不心虛,他們用的是不同的盤子,而他從未接觸過淺田惠美的餐具。再說了,雖然畫面沒有拍攝到,但當時他和東堂優介的身邊還坐著攝影師和助理小姐,眾目睽睽之下,誰也不敢輕易下手。
眼看著范圍縮小在了兩個密切接觸淺田惠美的人身上,他們再也裝不了矜持的模樣了。
東堂優介眼睛往一旁撇去,暗示性極強地開口道“如果是小松動手的話,我想,原因大概就是這幾年來,惠美一有不如意就要訓斥她吧。我也勸過慧美,不要那么大脾氣,但是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而且小松最近又屢屢犯錯,給惠美的工作造成許多麻煩。上個月惠美還發脾氣說要換個助理。”
“可為什么非要做到這種地步呢”他雙手捂面,又開始責怪起自己“如果我早點注意到就好了。惠美她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發生不幸了不管怎么說,不能用殺人來解決問題啊。”
小松千佳聽了氣得渾身發抖,漲紅著臉沖到東堂面前,指著他揭發道“東堂他完全就是個靠惠美養的小白臉。惠美告訴我,他們即將登記結婚,但這個男人連租房的錢都要惠美來付。他不過是為了錢用花言巧語來哄騙惠美罷了,畢竟之前他賭輸了欠了一筆債,還是求著慧美幫他還掉的呢。說不定是因為惠美之前發現他腳踏兩條船,氣得要和他鬧分手,才讓他動了殺心。”
破案最終還是要講究證據的,眼下尚未出現決定性的證據,案件的推進陷入了停滯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