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術界,成為詛咒師的人要么是被其主流社會所排斥,要么是真的有一顆作奸犯科,不斷躁動的心。
“瘟疫醫生”這樣一個在灰色地帶活動,卻沒有背上什么罪惡的人,不是一只很適合被盤星教收留的流浪野犬嗎
從普通人教徒那邊收到的消息來看,那位盤星教的教主性格傲慢,只對同為咒術師的同類另眼相待,而且似乎很喜歡稱呼他所認同的同伴為“家人”以示親密。對方對于有能力者的青睞態度十分明顯。
西川陽太應下了朗姆的囑托,依舊帶著口罩不露真容他對此自稱是咒術界所謂的“束縛”,用自我限制來增強自己力量的一種方式。但是接下任務后,他又多問了一句“那小紅呢”
“組織會幫你保護好她的,幫她找一份長期的正式工作。”獨眼的中年男子面色和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值得信賴的模樣。
這既是警告,也是安撫。
“我知道了。”西川陽太重新帶上了他的標志性鳥嘴面具,變成了“瘟疫醫生”。
與此同時,和他一同加入組織并被定義為底層人員,只經過簡單的格斗訓練的東山小紅,卻給了人意料之外的表現。
東山小紅在黑衣組織看來,是一個心理素質比尋常人還要差勁的普通女人。特別之處在于,她有一雙可以看見咒靈的眼睛,還有一個道上還有點名氣的咒術師男友。
有了西川陽太的襯托,沒有人認為她會是一個擁有術式的咒術師。
就在黑衣組織打算做兩手安排,準備讓她以苦命年輕女人的身份加入盤星教,成為新入教的信徒之時,一樁意外打破了黑衣組織對這個膽小女人的印象。
像黑衣組織這種大型跨國犯罪集團,招募人手總需要一點手段,威逼或者利誘。波本在招攬他們的時候,已經算是讓他們欠下一次人情了。但東山小紅犯的也不過是防衛過當的錯誤,若是她哪天回心轉意去自首了,豈不是讓黑衣組織做了賠本生意
因此,黑衣組織需要她做一件違法的事情作為投名狀。而像東山小紅這樣的普通人,能做的無非就是幫忙偷竊,或者傳遞消息。
在訓練場上,她槍槍脫靶的表現令人分外印象深刻,從而達成了打靶場內所有人都共識把子彈交給這種家伙,就是一種浪費。
所以,東山小紅在組織偽造學歷的情況下,被動成為了一名經濟系畢業的大學生,在組織的暗箱操作下,進入了一家銀行成為了一名銀行職員。
和其他自主就業的組織成員相比,連明面上的工作都被一手包辦的東山小紅,還真是如朗姆所言,是受到了“特殊照顧”。
這家銀行與組織沒有直接關聯,只是在組織的操作下,通過幾名內應,還有一些合法或違法的操作,成為了組織的一處聯絡點,兼具資金轉移,物品交易等功能。
東山小紅所要做的,就是在組織的指示下,幫忙完成一些信息的傳遞,物品的轉移等簡單工作。她甚至不需要知道內容或者內容物是什么,只要把東西“從a柜取出,再放入b柜”這種簡單操作就可以。
但誰也沒想到,有一天,這處黑衣組織的隱形小據點,居然會成為搶劫案的事發現場。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事件出現得很意外,事態變化得很迅速。
那是一個尋常的工作日上午。只聽“呯”的一聲槍響,大堂的所有人都嚇得驚叫起來,然后在幾個蒙面歹徒的威脅下,舉起雙手蹲下身,統統被趕到了一起。
銀行主管還沒來得及按下報警按鈕,就被歹徒快速地揪了出來,被兩個人給看牢了。然后歹徒便用槍頂著他,逼著他帶頭去取錢。
“對了,這家銀行還有幾個保險柜,里面的東西可比一包紙鈔要值錢。”頭領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