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是三年前搬進米花町的,店開了差不多兩年多,平時生意很好,每場開播都坐滿人,老板也挺會做生意,經常會送上小吃花生什么的,因為酒便宜,又有賽事可以看,所以毛利小五郎平時都很喜歡在這里摸魚。
根據附近一帶的居民,說
球賽室的老板人很好,性格直爽,有話直說,平時鄰居家有什么困難的,都會幫忙,從不拖遲,如果評價能打分的話,球賽室老板應該可以拿滿分。
如此一個好人,卻慘糟遇害,究竟是有什么人對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理杉實在想不明白。
剩下的一個地方是昨天來看球賽室的無業游民,他在的地方比其他嫌疑人住的還要好,理杉看了看周圍有些破舊的居民,只有這一排排是新開發不久的公寓樓,買下來估計要好幾千萬日元,是普通人買不到的。
他住的樓層有點高,在二十五層。
理杉低頭翻了翻拿在手上的文件夾,上面寫滿了嫌疑人們的個人檔案,詢問的時候大部分的人沒什么異常,只有一個人,看到警察來了之后,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八谷什明,男,今年三十五歲,身高一米八,體重肥碩,愛吃。
一年前因為投資了個項目失敗賠償了不少的金額,日子過得渾噩噩,如今吃在老回本,外人對他的評價不是很好,愛貪小便宜,偷過店里不少的東西,球賽室的老板沒報警,反而接濟起他。
理杉心里犯起難,要是新一在的話就好了新一在的話,案子肯定很快解決,毛利大叔也會當眾釋放,小蘭就不會那么難過了。
案子一天不解決,毛利小五郎就無法洗脫罪名。
不止小蘭著急,理杉心里也煩躁不少,自己明明最后一個見過他的人,怎么會被當成殺人兇手呢。
她忍不住把這件事怪罪到自己身上,要是她昨天晚上勸毛利大叔早點回家就好了,不然他也不會發生這么嚴重的事
案子其實很好解決,只要捋捋思路就行,不要著急,不要煩躁,理杉在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可她的大腦煩躁得跟毛線團一樣,亂糟糟的。
被害人是次日的早上八點發現死亡的,報警人是住在附近的鄰居。
她見死者的店鋪開著門,人又不在大廳,平時熟練慣了,知道他會在屋里小睡一會的女鄰居大著膽子進屋敲門,結果還沒進到里面去,就被大廳里的場景嚇得半死。
球賽室的老板面部朝上的睜著死魚眼,死狀有些慘烈,雪白的襯衫不知道被人捅了多少刀溢滿了斑斑血跡,桌子上,地上,甚至大廳都有。
旁邊是呼呼大睡的名偵探,女鄰居認得他,是最近很火沉睡的小五郎,她抵不住心里的恐懼,尖叫起來。
詢問后,理杉想拉著小鬼離開,他卻停了下來,理杉不明所以,道“怎么了,柯南。”
柯南努力仰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比他高了,“理杉姐姐,你不覺得剛剛那個人很奇怪嗎”
“奇怪啊”
理杉沉思了會,的確奇怪,得知救濟過自己的人死后,沒有一點傷感的表情,反應很平淡,就好像球賽室的老板死得很理所當然一樣。
就在兩人互相沉默了會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年輕男人突然向他們走了過來,他猶猶豫豫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