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在驚險的戰斗之中揮灑著他們的汗水、鮮血、信念,與狼群的廝殺從未停歇。
鮮血將大地染成紅色,這早已不是投石與投矛的比賽,有了頭腦的狼群作戰能力宛如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縱使在場眾人之中沒有一位是易與之輩,可面對有了戰術配合的狼群,猝不及防之下也只能被狼群的反撲打的狼狽不堪。
遠在觀眾那一邊,所有的觀戰者皆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慌張起來,按他們的國王所說,這群野狼應當是從狼群之中被分離出來不存在頭狼的獵物。
可現在的事實卻是,狼群非但不是沒有頭狼統領的烏合之眾,反而還有著一頭身經百戰智慧不低的老狼作為頭狼統領著狼群。
就是這種危機關頭,國王不僅沒有派出軍隊前去支援,反而還端起了酒杯津津有味的將這場慘烈的廝殺當做了一出好戲作壁上觀。
若是換在華夏,恐怕在場文武百官都將對皇帝離心離德,可問題是這里踏馬的是阿爾斯特一個戰士一天不干架就會渾身藍廋的好武國度
國王的冷血愚昧非但沒有遭到眾人的譴責,反而還被曲解為是國王對諸位戰士抱以信任因此才不派兵援助。
這也是為什么齊無策寧愿拋售家業跑到北方荒蕪之地白手起家的原因他寧愿自己花時間去教化那群北方偏遠地區的野蠻人,也不愿和一群霸蠻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于腦海之中的阿爾斯特人待在一起。
沒有支援,戰士也不害怕,馬被咬死了就跳下戰車沖入狼群,肚子被狼爪劃破就隨手堵上繼續與狼群戰斗,配合上那早已被狼血染的猩紅的草原,白日之下宛若一群瘋魔亂舞。
脆弱的投矛根本不足以作為兵器抵御野狼的爪牙,可戰士們的力量何其大,哪怕是將投矛當做一次性的棍棒揮舞,也能讓襲來的野狼碰著就死。
像是弗格斯這樣的強者,其駕駛的戰車已被其從馬上拆下,高大魁梧的身軀配合著那具身體之中無可匹敵的神力,龐大的戰車硬是被弗格斯舞的虎虎生風、收放自如。
狼群之中弗格斯就像是一個人形的絞肉機,凡是敢于靠近其身邊的野狼,沒有任何一個能留下完好無損的尸體,有著弗格斯在場其余任何戰士與其相形見絀。
“所有人向著我這里靠近”
弗格斯大吼一聲,手中戰車對著地面猛然砸下,那足以撼動山岳的力量砸在地面升起的沖擊將附近所有的野狼震的支離破碎。
阿爾斯特原本的國王本就是弗格斯,雖然后來因一個女人被騙了王位,但其身上仍然是擁有著不可質疑的領袖氣質。
此時一聲令下,諸位戰士也是毫不猶豫的且戰且退著,以弗格斯為中心逐漸靠近著。
弗格斯用領袖的氣勢懾服了所有的戰士,而他卻不知,因為他的這番舉動,某位國王的心徹底的冷了下來。
自古無情帝王家,被權利的所迷惑而喪失情感的王者,自古以來了就不是稀缺品種,而康奇厄伯正在此例。
身為阿爾斯特的國王,康奇厄伯又怎能不擔心弗格斯,縱使弗格斯從未對阿爾斯特的王位表現出過覬覦之心,可對方到底是曾經的阿爾斯特國王,只是因為他母親的計謀這才讓他得了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