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母親,只要余仍在世上就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欺辱您。”
安慰著小阿格里皮娜皇后,尼祿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了今日元老院召開會議的目的。
克勞狄烏斯死了,就如齊無策昨夜對她所說的那樣,再過一段時間別人就要稱她為陛下了。
可是現在的她已不知該如何再去面對齊無策了。
克勞狄烏斯皇帝或許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但因為小阿格里皮娜的原因這位看似荒y無度的皇帝繼父一直以來都對她照顧有加。
即便克勞狄烏斯將整個羅馬帶入了下坡路,可這位皇帝是她的父親這一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現在,齊無策卻因那要助她登上皇位的承諾而殺害了她的父親。即便這是好意她也無法在心里原諒對方。
為什么要那么著急呢明明父皇也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
雖只相處了一年不到,但齊無策的才華橫溢已深深的將她吸引,可今日之事卻讓她不得不與其分道揚鑣。
“我的女兒啊,因為你父皇的逝世母親以后只能與你相依為命了。”
小阿格里皮娜眼帶淚光輕撫著尼祿的臉龐,那目光之中有幾分溫柔的關懷,亦有幾分對丈夫去世的悲痛。
“皇后陛下請節哀。”
羅馬的大家族中人輪流上前安慰著這位悲痛的皇后,尼祿退到了一旁同樣悲傷的看著這一切,可那眼底的冷漠卻幾乎要結成了冰。
那正哭泣著的女人簡直虛假的令她作嘔。
說什么難過
父皇的身體每況愈下,難道不是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手促成的嗎
她的頭痛宿疾難道不是這個女人那顆狠辣的心而誕生的嗎
只為自己對權利的渴望,不顧任何的情面不惜向自己的女兒與丈夫痛下毒手,這樣的女人難道不可狠嗎
注視著那個女人的背影,尼祿恨不得將其剝皮剜骨。
若不是齊無策卿的干涉,現在的她恐怕已經被那狠心女人的慢性毒藥侵入骨髓了吧。
這是一個特殊的早晨,噩耗們宛如手牽著手般向她襲來,她的心情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再像以前那樣開朗了。
“咳咳所有人請安靜,接下來將由我賽克斯圖斯埃米利烏斯代表元老院向在場的各位傳達一個沉重且悲痛的消息。”
得益于會議大廳獨特的建筑構造臺上的中年人并不需要扯著嗓子才能將聲音傳達到每個人的耳中。
“這次是埃米利烏斯家的人吧”
“埃米利烏斯這可是個不得了的家族啊。”
“是啊是啊,那畢竟從共和時期就延續下來的羅馬六大家族啊,底蘊之厚可是難以想象的。”
“底蘊元老院可不都一直是這幾個家族把控著。”
“噓這里可是公共場合,有些話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