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已經知道那刀上毒是何物,毒性雖烈,但非不解,他自有法子,只不過仍需要些常見外用解毒藥材,便讓一個錦衣衛去藥鋪去尋。
客棧的活計和掌柜的見大批錦衣衛涌來,嚇的腿都軟了一時間都開不了門,一直作揖告饒:「小的正當營生,不知賊人身份……」
只是錦衣衛這伙人根本懶得搭理他們,更沒有為難他們,只是應蔣發要求準備了泡澡的木桶,放滿熱水。
此時喬三秀還昏迷不醒且臉色發黑,但蔣發一點兒也不著急,解開行李從里頭找出一個小瓶子取出幾個藥丸以水送服。
這邊也才剛準備好,那邊去取藥的錦衣衛就滿頭大汗的拎著大包小包的來了,蔣發檢查無誤將那些藥材放進熱水里,幾人又將昏厥的喬三秀抬進木桶里,
「兩刻換一次熱水,換三次則可」看著喬三秀大汗滾滾,蔣發嘆口氣:「喬老三在南邊大小十余戰毫發無傷,這回京到了家門口卻險些遭了不測,嘿嘿,也算點背!」
「待下次遇到那狗屁黑菩薩,非將他砍成肉泥給喬三叔出氣」陳汝信
罵道,蔣發一怔:「傷他的是黑菩薩?」
「喬三叔與那賊人打斗時我就在旁邊聽了那賊人自報家門,師伯你識的那黑菩薩?」
蔣發點點頭:「原來真是那廝」。
陳汝信又待再問,蔣發抬手止住他,看向宋慶德:「賊人都是一幫江湖亡命徒,且不可孤軍深入」。
「這個小弟自是曉得,已往上通報,最遲明兒早上大軍便會前來集結搜山,到時擒了那什么菩薩,金剛的,困到喬三哥跟前任他處置!」
蔣發笑了:「那黑菩薩還真有個師弟叫黑金剛,都是兇惡悍匪汝等當小心,不過若擒了也由不得你帶到這了,那可是朝廷欽犯要立即押送京城」。
「嘿,押往京城還不是要關在東廠的詔獄里」宋慶德陪著笑,目光瞥見床腳一個粽子,:「這便是最先擒得的那個賊子么?」
蔣發回頭看了一眼捆成粽子的魚二,搖了搖頭:「這是吾等在南邊捉來的要犯,那賊子另有其人,走,我帶你去看看」。
宋慶德不疑,畢竟東廠番子和錦衣衛一樣到處秘密拿人,有的是明面上的案子,有的純純就是見不得人的活,既是人家衙門的事就少問少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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