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嘴就不要動手,諸人趕緊起身相勸
奈何常宇是那種能動手就別bb的人,冷哼一聲“在這唾沫橫飛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傳聞傅宗師精通拳術,咱家也略懂,不若拳腳上見個高地,誰輸誰閉嘴,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后賠禮道歉如何”
傅山原本也是被常宇激的要動手,經過蔡懋德等人相勸,本想住手,可聽常宇一口一個宗師叫他,以為是諷刺,面子掛不住來了,火頭又起,定要和常宇見個高地。
他哪里知道常宇卻無諷刺之意,傅青主文武雙全,在文學和醫學以及佛學上造詣的確堪稱宗師級人物,當得起這個稱謂。
不過那也是以后的成就,常宇這稱呼有點超前以至于讓他認為是暗諷。
眼見兩人心意已決,蔡懋德等人便不在相勸,任由兩人拉開架勢開打,當然心理也想看常宇笑話,畢竟傅山大名在外,文武全才。
按道理以廠督身份,即便文人不屑其太監身份,但敢和其正面沖突的少之又少,更別提要干架,若是在魏忠賢那時期,即便有風骨的文人也只敢背后嚼舌,骨頭軟的早就叫爹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魏忠賢都倒臺十幾年了,而且這期間崇禎有意打壓太監當權,文人集團們卻少了制衡,如日中天,一落一漲之間他們對太監這個集體已少了敬畏,也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但當兩人剛動手,僅僅一個眨眼間,傅山被常宇一個抱摔重重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的時候,諸人傻了眼
那么壯的一個漢子,又是盛名的武術家,怎么一個回合不到就這樣慘敗,而且看上去那太監根本就沒費啥力氣。
常宇卻解了氣,回到座位坐下端起茶杯一口飲了,冷冷看著那正在被諸人攙扶一臉茫然的傅山。
所謂博而不精說的便是傅山這種吧,所謂的武術家其實只是注解一些拳譜,紙上談兵罷了,鉆研學問空余鍛煉身體而已。
傅山著書講學鉆研醫術,哪有那么多功夫在武術上進修,加上年過四十,又幾乎沒有實戰經驗,讓他對戰常宇這種經受過各種針對性訓練的專業人士,那就一個秒殺
不守不攻,就一個迎上抱摔,簡單有效又特別有沖擊感,常宇一壺茶都喝光了,那寫文人們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走出來。
不過卻有人進來了,蔣全,鄭興國,秦興,嚴德守,四人到齊了,他們是常宇留在太原城中暗中查探奸細,察訪民情東廠探子頭目。
“廠公,卑職已經調查清楚,咱們人手包括錦衣衛和黎提學的案子沒有任何關系,簡單說,是被人冒名了”蔣全上前一步說道。
啊蔡懋德等人大驚“冒充,誰,誰這么大膽敢冒充東廠的人”
“這,這平白一個人怎么就不見了”
“可是,可是當時老夫就在現場他們明明時候是東廠的人”
“為什么要冒名東廠的人去抓一個提學參議”
一時間堂內諸人議論紛紛,常宇做出如此表態,已經說明東廠并沒有拿人,而且他沒必要否認。
“城中近日可還有其他事情發生”常宇略一沉思問道。
“抓到幾個奸細”秦興剛說就被常宇打斷“除此之外可有其他異常”
異常諸人一時皺眉。
“對了,昨晚巡按御史汪宗友在家門口被人打的頭破血流,兇徒臨走前好像說是錦衣衛的人,但看他們穿著一點都不像,當時便報給來了應總兵”蔡懋德突然道。
一直旁觀不語的應時盛嗯了一聲“此事正在追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