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末將所說的遺憾了”周遇吉嘆氣“就差一點啊”
日,常宇重重捶了一拳,表示惋惜。
“不過大牛沒逮住,卻逮住小牛犢子了”周遇吉一笑,常宇張大了嘴巴。
“可是牛佺”
這下輪到周遇吉瞠目結舌了,牛金星在賊軍中聲名赫赫,朝野俱聞其名,但其子卻是籍籍無名之輩,即便在賊軍中也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周遇吉也是剛才在路上審問才知其名,可常宇竟然面都沒見一張口就叫了出來,能不讓意外么。
“廠公大人如何得知”周遇吉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太監太高深莫測了。
“額,本督統轄東廠,干的就是情報這塊,對一些大賊寇均做過詳細調查,偶得知”。
周遇吉不置可否,深表懷疑。
縣衙后府已經被戒嚴,雖然此時城中根本就沒什么人。
熊通和陳尚智以及那近百俘虜全部帶進縣衙,分開關押,靜候常宇的到來。
一間偏方內,熊通和陳尚智被五花大綁,臉色慘白,狼狽不堪,二人均知這次難逃一死。
獻城投賊,死罪一條,周遇吉剛才有機會直接砍殺他倆,之所以沒有下手,毫無疑問那是要送到京中崇禎跟前。
以崇禎的火氣,豈非要把他倆千刀萬剮。想想就不寒而栗。
“熊兄,悔不該當初呀”陳尚智看著熊通,雙目泛淚,一聲長嘆。
熊通雙目無神盯著房頂,輕嘆一聲,卻無話可說。
便在這時,聽到門外有腳步聲,二人放端正身體,房門便被打開,幾人匆匆走了進來,當先一人卻是個年輕人,嘴角掛笑,目光卻十分陰冷。
“兩位好呀”
熊,陳二人一怔,并不識得來人,卻認得他身后的周遇吉以及蔡懋德,但見這二人身居其后便知這年輕人來頭不小,又觀旁側有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心下已知一二,有可能是宮中之人。
見兩人不語,常宇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冷笑道“咱家從京中來時便聞兩位大名,當時恨不得對你倆扒皮吃肉”。
熊通兩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不敢和常宇對視,這人承認是宮中來的了,那一定是東廠的人,東廠刑法手段那是天下聞名啊,一想到待會可能被上刑,幾乎就要嚇尿了。
“不過現在一見兩位竟如此儀表堂堂,咱家卻不忍下手了”常宇突然鬼魅一笑,有點惡趣味道。
熊通頓覺菊花一緊,尼瑪,久聞太監變態,難不成這小子看上我倆,額,話說自己長的啥熊樣心理還是有點b數的,難不成這太監口味重就喜歡糙漢子
“我等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受此羞辱,你來此不就是為了要口供么,我招了便是,不必用那下三濫手段羞辱我等”熊通尚未說話,一旁的陳尚智卻叫了起來,也許他深知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有點氣概,加上常宇和他身邊那幾個東廠番子似笑非笑德行實在讓人瘆的慌,他豁出去了。
“去尼瑪的”常宇起身一腳把他踹翻“你丫也配自稱堂堂男兒,食君之祿,卻叛國投賊,不忠不義辱沒祖宗的貨色,還有臉玩大義凌然”
常宇這一腳狠毒,痛的陳尚智大聲哀嚎。
熊通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目光一暗,看著常宇道“我等已知必死無疑,無顏求生,這位公公要問什么盡管開口”。
“誰說爾等必死”常宇嘿嘿一笑,又坐了下來“爾等雖是必死之罪,但未必就要受死,否則剛剛便是又十個狗頭也被周總兵給剁了喂狗”
啊,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