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大人,我等真不知啊”。
“當真不知”
常宇靠近二人低下頭冷冷的問道。
“確實不知”
李白二人連忙搖頭,一臉恐慌。
“既然如此,留你二賊何用,來人,扔下城去”。常宇冷喝,隨即便有親衛上來按住李白二人便往外拽。
二人驚恐“大人饒命啊,我等真不知,大人”
常宇背著雙手,冷眼不顧,見二人瘋狂掙扎求饒,卻無動于衷。
“言而無信,竟欺我等,閹賊你不得好死”李白二人雖使勁掙扎,依舊被親衛給拽出門外,按在城墻垛上,這時才防止常宇并非嚇唬,而是要真殺他倆,忍不住破口大罵。
啊兩聲悠長的慘叫聲,劃破天際,隨即又寂靜無聲,城下多了兩具尸體。
周遇吉望著端著桌邊喝茶的常宇,忍不住的蹙眉,最終還是沒忍住,輕聲道“廠公此舉是逼闖賊做選擇了”。
常宇苦笑,抬頭看了他一眼“心有不甘”
“你不甘,還是他不甘”周遇吉嘆口氣,坐了下來盯著常宇問道。
“他沒摸到城墻走了不甘心,咱家沒揍痛他,沒讓他鎩羽而歸也不甘心”
“所以,你在這當口殺了他倆部下,便是激他做出選擇,逼他動手攻城”
常宇點頭
“你很好戰”周遇吉盯著常宇,神情凝重
常宇起身,長呼一口氣,霍然轉身看著周遇吉“周總兵你怕了么”
“兵來將擋,末將有何可懼只是明明賊軍若退,太原之困便解,又何必”
“說了,咱家心有不甘”
常宇打斷周遇吉,隨即向前數步走到其跟前又道“且咱們當以剿匪為重,而不只是驅賊,賊軍此時就在眼皮底下不狠揍他一頓,難道非要等他走遠了,在被他放風箏一樣四處追剿勞民傷財,疲于奔波,朝廷十余年都是這種打法也未見功效。周總兵,游擊戰是一種很恐怖,很難纏的戰術”
周遇吉一怔“游擊戰”
常宇點頭“就是賊軍善用的這種,你追我就跑,你走我再來的戰術”。
哦,周遇吉若有所思“的確難纏”。
何止難纏,賊軍憑借這種戰術拖了朝廷十余年,最終還是把大明朝干翻了,幾百年后某人也是靠這種戰術坐上龍椅滴,常宇心中苦笑。
“與其天南海北追著他打,何不趁其現在送上門的時候把其剿滅”
“那,只好備戰了”周遇吉看了常宇一眼道。
“且看咱倆一戰成名”常宇嘴角一抽,隨即哈哈哈大笑,聲穿九霄,豪氣萬分。
周遇吉在側,受其感染也是一副壯志凌云“且看廠公建功,且看賊子飛灰湮滅”。
此時的常宇歷經十余天的戰火洗禮,以極快速度成長,已非剛穿越入宮時的謹小慎微,也非剛出宮的提心吊膽,更非初上前線的那種膽顫心寒,面對賊軍壓境,從最初時的為了如何應對操碎了心,到現在已非當初心境,并不以拒敵為目的,而是如何吊打,如何剿滅才是最終目標。
日上三竿,晴空萬里不見云,這幾日太原天氣猶如勢局一般變幻莫測,而今日實乃難的一見好天氣。
睡來了回籠覺剛爬起的來的常宇,吃了方三精心熬制的羊湯后,感覺精神氣無比的清爽。
推開門走出城樓,陽光高照,暖意融融,然一股寒風吹來依舊讓他忍不住的哆嗦,暗暗罵了句臟話。
城上僅有幾隊士兵來回巡邏,與昨天戰時相比顯得凋零,便是城下亦是如此,幾隊騎兵沿著護城河慢慢悠悠的游蕩,已無往日那般縱馬揚鞭,戾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