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興應了,心想此時寒冬,一般飛鳥少有,敢大搖大擺在空中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也就鷹隼之類的硬茬,倒也好觀察。
羅虎,遲青石,還有那只隼
常宇心中已經念叨了無數遍,這兩人一物,都是他的死敵,不死不休的那種。
因為鐵了心要拉開那張鐵胎弓,常宇沒有在進行訓練,而是騎馬到湖畔看金吾衛和宮字營訓練借此恢復體力。
半個時辰后,常宇體力恢復到巔峰,怒吼一聲,滿月開工,箭若流失正中兩百米外小樹林內的樹干,引得滿堂喝彩。
便是他自己也是驚喜不已,接著又發一箭,估摸一算射程竟達五百米開外
傳言十石弓射程可達八百米,看來不假。
當然,射程和殺傷距離以及準頭都是另外一說。
強弓太費力氣,以常宇巔峰力氣僅能發三支箭便已力竭。
這玩意是個大殺器,常宇顛了顛手中的鐵胎弓,無比喜歡,大明這個時期,各種防護盔甲發展完善,便如普通士兵身上的那那種綿甲,一般弓箭都能以刺穿,碰到盔甲者更是無功,但若遇到這種大殺器,穿個透心涼輕而易舉。
稍作恢復后,常宇吆喝屠元幾個猛人上馬操練,以他對自己的嚴格要求來說,雖不至于要十八般武藝精通,但弓馬騎射作為最基本的技能也是最常用最為重要的技藝。
天色已黑,一個下午的幾乎沒停歇的訓練,上至常宇下至士兵皆精疲力竭。
金吾衛和宮字營奉令回軍營休息,常宇在湖邊沖了冰水澡,穿好衣服,方三匆忙迎了上來,心中很納悶為何這柱子從不用他伺候洗澡。
“大人,去哪吃”
“去晉王府混頓飯”
常宇長呼一口氣,腦海中浮現那國色天香的人兒。
真不客氣,隨口一說倒真來了,聽聞常宇到府上喝酒,朱審烜翻了個白眼,罷了,反正府上來了近百口子親戚,也不在乎多這張嘴。
哪知這位常公公非常傲嬌,非要朱審烜開小灶,不和沈王府同宴,當然說辭是有要事相商。
正好朱審烜也不喜歡那種沒話找話尬局,借坡下驢把常宇請到內殿,吩咐管家備上酒菜,二人對飲起來。
“你平日不喜酒,今兒怎么一杯接一杯,難不成有啥心事”朱審烜察言觀色,見一向話多的常宇今兒竟然玩深沉。
“平日喝酒不花錢,今兒酒是咱家花三萬兩買回來的,不喝糟蹋”
常宇翻了個白眼,朱審烜笑的前仰后翻。
“得,您花錢您做主,今兒想喝什么酒,喝多少,本王但凡有的絕不小氣”。朱審烜撫掌笑道。。
“你這兩天喜事不斷,有點嘚瑟啊,看來咱家得給你潑點涼水”常宇撇了撇嘴道。
喜事
朱審烜一怔“何來的喜事廠公所謂的涼水是”
“族親上門,又應了門親事,此乃雙喜臨門”常宇淡淡說道。
哦,朱審烜難掩喜色“這族親上門咳,不說這個,至于這親事吧,最快也得等賊軍退了不過廠公所言的涼水是”
“這涼水可冰的很喲”
常宇夾了片牛肉放進嘴里慢慢咀嚼,抬頭看著朱審烜道“三日之間,賊軍必攻城,真正的暴風雨就要來了,到時城中難免混亂,管好門窗吩咐府上不要隨意出門”。
砰的一聲,朱審烜手中酒杯跌落地,響聲讓他一個激靈“你是說賊,賊軍要攻城了,不,不是說,說賊軍要退了么”
“誰給你說賊軍要退了”常宇呲了下嘴。
“可是,可是前幾日賊軍圍城大敗后幾日不見動靜,城中都在傳言賊軍要退了,且昨日周總兵軍演怎么突然之間”朱審烜磕磕巴巴,作為太原之主,他當然希望賊軍遠遠走開。
“兵來將擋,該來的總歸躲不掉的”,常宇干了杯中酒“且賊軍攻城又有何大不了的,搞的好似他能攻的下似的”。
朱審烜不語,緩緩給自己倒滿酒,一飲而盡,看著常宇,這個小太監剛來太原之時眉頭總是緊皺,似心事重重,可近來總是一副風平云淡,是看破了,還是源于一種迷之自信
“再給你說點開心事”,常宇瞄了朱神仙一眼道。
“嗯”朱神仙輕聲哼了一下。
“咱家昨兒見到你那未來王妃了”。
“楊景秀,你見過她你怎么會見到她是不是長的很好看”一聽楊景秀名字,朱神仙立刻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