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常宇走到堂門口,抬頭望著皇城之上的天空,一時豪氣萬丈“總有一天我會聯手一批志同道合之士,清掃那些瘴物還大明清寧”。
“愿你掃清之前別反被那些瘴物所傷”春祥嘿嘿笑了起來。
常宇聞言一怔,隨即冷笑,臉上浮現殺氣“老子一個都不會放過的,魏藻德,陳演,李建泰爾等鼠輩,老子必殺之”
“我可是一直等著您下令呢”春祥眼中也是殺氣蔓延,上次他深夜遇襲拿了幾個活口審問之后竟然大出意料之外,幕后指使人直指曾被常宇捅過一刀的前兵部尚書魏藻德
“著什么急”常宇冷笑“很顯然咱們對面那些人聯手在布下一張大網,咱們何不趁機反將他們一網打盡,眼下你著手從組東廠,順手就給我查,查一個釘住一個,秋后一起宰了”
“那些朝臣還好應付,但若真的查到勛貴身上,皇上會不會”春祥有些擔心。
常宇大笑“我告訴你一件事啊,現在沒有人比皇上更像弄死那些勛貴,而且是抄家滅祖的那種”
春祥一怔,隨即臉色越來越狠,既然如此“我先磨磨刀了”。
“廠公大人,太子尋您”這時一個太監急匆匆奔來,常宇應了一聲,對春祥道“這里也沒啥忙的了,你出宮去下東廠胡同那邊衙門,那邊才是咱們的大本營,好生收拾收拾”。
春祥應了,常宇急匆匆走了,剛出衙門口,便被一個滿臉笑意的彌勒佛擋住了去路“常公公,安好啊”
內東廠衙門很小,一正堂兩偏房如城中的普通四合院那般,衙門北邊緊挨著混堂司澡堂子東邊就是明器長,南膳房,正門與尚膳監,光祿寺的成犄角之勢,算是門挨著門。
春祥真帶著一幫太監清掃內東廠衙門,里里外外掃塵灑水,把這個平日冷清又略顯破落的衙門煥然一新。
“卑職叩見督主大人”常宇剛踏入衙門口,里邊的幾人便急匆匆的跑來見禮,掃一眼全是生面孔。
“全是東廠的檔頭”春祥走過來輕聲說道。
常宇微微點頭“起來說話,各自忙活不用如此拘謹”。
“謝督主”幾個檔頭起身,心道傳言這位大主子平易近人果真不假。
常宇在衙門里左右看了一圈,也就是一個小院子沒啥可觀之處,審訊室,檔案室,值班室,舍房,然后還有他此時所在的正堂,也就是他堂堂督主的辦公室。
正堂有一太師椅,常宇落坐,環顧左右空蕩蕩,不由笑了笑,曾幾何魏忠賢也在此發號施令過吧。
“春祥,你可知道此時東廠掌刑和理刑官是誰怎么沒來見我,難不成不知道我回京”堂內就他二人,說話比較隨意。
春祥苦笑,一拍大腿“大哥,看來你是不知,這東廠蕭條數年,不只掌刑和理刑官空缺,便是下邊那些掌班,領班,司房也僅寥寥數人,據我查知,甚至連那些檔頭也僅四五十人,且分部各地,在京不過十余人”。
魏忠賢倒臺十余年,東廠竟潦倒如斯,僅剩個空架子了,要知道以東廠的人員構架,廠督之下尚有,掌刑千戶和理刑百戶兩個助手,下邊還有掌班,領班,司房四十余中級干部以及一百多個行動隊長檔頭輝煌時刻都滿額的,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