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張洪大笑,心道這什么鬼提督就是那小太監吧,估摸是一路逃竄人疲馬乏知是不敵,想要談和么
若是能不戰而屈人之兵當然最好了,張洪一早就發兵追擊麾下同樣也是疲憊不已,心中打定主意便要向前去見,卻被麾下勸言,小心有詐。
使詐能使什么詐,對方只身一人距離后方人馬二百步之距能使什么手段,張洪看不破,但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帶了兩個硬茬子親衛,三人快馬向前至于那人馬前。
相隔五米張洪勒馬仔細打量對方,倒吸一口冷氣,果真是一小兒,雖年少卻英氣挺拔,一身重甲披身,殺氣側漏讓人不寒而栗。
“你就是那什么東廠的,儀表堂堂可惜了”張洪一臉似笑非笑“怎么不跑了,接著跑啊”
常宇很坦然“跑不動了”他說的是實話,從京城一路風霜至定興縣已是人疲馬乏,短暫休息后夜襲保定城又一路奔道此處人馬早是疲憊至極。
張洪仰頭大笑“所以,你這是要投降了么也罷,你若自縛于老子馬前,可饒你不死,否則”說著一臉陰狠“一個不留”
“是么”常宇嘴角一挑“這位老兄口氣不小,李自成當我本督面都不敢吹這大氣,你覺得你做的到么”
張洪朝他身后望去,眼睛一瞇,這時他才看的清那些明軍竟然清一色的重甲騎兵騎兵已是這個時代的最強戰隊了,重甲的幾乎就是無敵,沖擊力蠻橫,抗擊打能力無匹,若無多倍兵力很難啃的動。
“合著你不是來投降,是來挑釁的”張洪一聲冷哼“老子不信你逃了那么久還有力氣廝殺”
“你說的沒錯,本督的確沒力氣廝殺了,也不是來挑釁的,但也不是來投降的,而是來勸降的”常宇的笑讓人毛骨悚然。
張洪以為自己幻聽了“你說啥勸降他說他勸降,哈哈哈”身旁兩個親衛也忍住大笑起來。
“你往身后看看再笑也不遲”常宇一臉輕松。
“老子不用看都知道身后有八百兄弟,殺爾等三百軟腳蝦易如反掌重甲兵了不起啊,砍不死你還累不死你”張洪怒斥道。
“嘖嘖嘖,本督是讓你往身后遠處看”常宇一臉的惋惜“再不看就看不到了”
放屁張洪大怒,剛要破口大罵,卻被身邊的一個親衛拽了一下,于是身不由己的轉頭瞧了一眼,頓時感覺如墜冰窟,遠處三四里外,正西后方,側面北方兩支人馬正慢慢圍了過來
“你,你這閹貨竟敢算計我”張洪大驚,此時方知入了套,眼前這支明軍不過是個誘餌把他一路往東帶,其實早就在后邊伏了人馬。
“兵不厭詐”常宇冷笑連連“三百重甲騎兵四百精騎兵,你八百人擋得住么本督勸你還是降了吧”
張洪臉色變幻不定,回首望去見那兩路明軍已經逼近,麾下驚慌不已
“頭,咱們先拿了他”親衛一聲低呼提醒了張洪,擒賊擒王,把這個什么東廠的提督給拿下他麾下自是不敢動了,于是一咬牙就要動手,傳言這小太監勇武,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慢著”常宇見他要動手,一聲厲呵“給你一條生路你不要,那就看看這個”說著抬起緊握的右拳。
張洪一臉疑惑,盯著常宇的拳頭,不知道這小太監讓他看拳頭是什么意思。
只是當一只利箭破空而來,從他右眼穿腦而過的剎那間,也許他應該知道常宇的意思了
兩百步距離是兩軍對峙的正中間,卻也是況韌的必殺射程之內,常宇舉手,便是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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