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意也知他說這話的意思,遂默不作聲的默認了。
七月跟著花梨白出了云城,一路往北,后來這路線是越走越偏,七月不解了,“梨白師兄,你這是要去哪兒這不是回修真界的路吧”
花梨白一直悶頭走路,回也不回她的話,還是舒舒趕上來,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
七月震驚的看著他,“當真”
舒舒點頭,“當然,我走的最晚,當時我還沒發現,后來是那人出現后,我才發現的,他就一直藏在咱們住的客棧后院里,在咱們都出來后,自己從后面出來的。”
“怎么會這樣”七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舒舒聳聳肩,“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有記憶就好了,這樣咱倆也就用亂猜了,一眼就能看穿他的陰謀,可惜了,可惜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盯著七月的眼睛看。
七月抬手就給了他一拳,“你再看,再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反正是不記得有這么一個人的。”
“說得聽大義凜然的,可看花梨白那反應,你們倆之間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曖昧關系,否則他怎么會突然吃醋的不過,也是奇怪,當時在魔界的時候他看著你的神情好像并沒有什么曖昧的痕跡啊難道是我看錯了”
舒舒不理解了,明明這沈濤已經前后幾次出現在他面前,可他愣是從沒有懷疑過他對七月的感情問題,是他太會隱藏了,還是說這其中有什么他不清楚的事情
七月也覺得有些意外,明明就是被花梨白召喚來的人,怎么卻從他們住的后院出來了
而且還一副嚴密防護的樣子,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小動作
應該不是,七月搖搖頭,怎么都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一定有什么她忘記的事情被忽視了。
花梨白直接走到了一處隱秘的山洞前才停下。
七月與舒舒望著這明顯是被人提前準備好的山洞,有些接受無能,“師兄怎么知道這里有個簡易的洞府”
花梨白看著這簡易的洞府沒回應她,而是直直的看著那洞里的一個小小紙團。
如果七月還有記憶的話,就一定能認出這種紙張是玄劍派的高層們特用的,一般都是被他們拿來制符了。
花梨白俯身把那張廢紙撿起來,上面模糊的畫著一個殘缺的符篆。
花梨白看著那半張殘缺的符篆,心里有血在流。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事情都已經明朗化了,為什么還會出現這種意外
為什么,明明就是最不可能的那個人,卻是對他最殘忍呢
他想不明白,此時的他很想去問問,問問他為什么要對他這么殘忍
為什么一面對他的父母親人殘忍的下殺手,一面又溫情脈脈的對他關懷備至,讓他享受到了如同父母一般的關愛
眼看著他要把那張紙給捏破了,七月急忙抬手握住,“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