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笑了一聲,“是啊,元君可是有空出去喝一杯”
崆峒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幸甚。”
于是這兩人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走出了結界,來到了外面的一間茶室。
崆峒元君很有氣勢的招呼七月,“坐。”
七月沒什么反對意見的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崆峒元君根本沒用店里的人,自己就把茶水都給沏好了,給七月遞了一杯,隨后就端著自己那杯沉默了。
想想這兩人第一次的相見,一個高高在上的仙人,一個是低入塵埃的小小乞兒;
而后小乞兒高攀上了仙人的小小徒兒,自以為獲得了光明的前途,殊不知卻是把自己賣給了魔鬼;
后來陰差陽錯的她被人挖了靈根,脫離這做人奴仆的命運;
然而這世道好像看不慣她過好日子一般,一道禁制去了還有一道,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對比前世她最后的下場,今生的她倒是要感謝西殤了。
七月看著面前的男人,此時的他除了有些頹廢外,一點看不出已經是好幾百歲的人物了,那年輕的氣質與那些剛剛修煉的弟子也不相差什么,倒是比著他們更多了一分成熟的韻味,更招女人喜歡了。
然而七月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是恐懼的,隨后的日子里倒是也證實了她的這一分恐懼,這人的確是讓人防不勝防的。
許是沉默的夠久了,崆峒元君開始說話了,“梨白失蹤了。”
七月聽了沒覺得有什么奇怪了,都發生了那樣的事,要是他還能入場的面對他這個師父的話,她倒是要高看他一眼了。
然而花梨白果然是不負眾望的,根本就沒勇氣去面對這個亦師亦父的人物。
“然后呢”七月不相信他是無的放矢,既然能跟她說這個,那就是有所圖。
而崆峒元君也沒讓她失望,“我現在找不到他,你幫我去找他,我會解了你身上的禁制。”
“呵,你果然是發現了啊說吧,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禁止”
崆峒元君沒什么表情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好像她并不是一個肩負兩界飛升大業的關鍵人物,而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小人物了。
七月對他這樣的眼神不陌生,這一直是他看她的常態,在他的心里不管自己變成什么樣,斗不過是他當年可以隨意處置的小乞丐。
現在給她這么些多余的眼神也不過是因為需要她去找花梨白罷了,“你就這么肯定我一定能找到他”
崆峒元君輕輕地挑了下眉,“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當年你簽下主仆契約的時候,這個禁制就已經存在了,不過是一直處于隱藏狀態,只要你不心存反心,這禁制是不會被觸發的。”
“你的意思是說,當年西殤幫我解除主仆契,竟是直接觸發了這里的禁制”
“是的,我估計你當年就有感覺了,不過是一直沒找到原因罷了,放心這個禁制對你沒什么損害,不過是與我有些牽制罷了。”
“是嗎可為什么我一直突破不了你敢說這和你沒關系嗎”
聽了這話崆峒元君倒是愣了一下,隨后想到自己遲遲不能晉升的修為,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他看了看七月,沒有說話,但是七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也不知還有這一層關系。
“你想要我怎么找花梨白”
七月提出自己的要求,不管這是不是他的借口,七月都要先把他的話做實了。
她倒也不是沒想過直接用暴力的,可是一想到在她的心坎上有一個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