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對這種酒故事不置可否,無論世界如何變,這有噱頭的東西不免都會編些故事在里面,以此來提高自己產品的特殊性,不僅讓喝它的人感受到很濃重的一種故事感,還很有參與感在里頭,就像是喝了這種酒,?自己也參與進了這個故事里一般。
而這種參與感正是商家牟利的一種手段,?端看這參與的人是有興致的參與,?還是被動的參與了。
可見帝曜他們是很有積極性的一些參與者,而她則是純然的一個圍觀者了。
一杯酒一個故事,今天是故事就酒,一醉解千愁,七月最后是倒著被帝曜抱回房間里的。
“要說你這酒......
量可以啊,一人喝了三壇,你說就你這酒量,是怎么練出來的?”
帝曜一邊抱著她回屋,一邊嘮嘮叨叨的問,也不管她是否是聽明白了,反正他現在就想跟她多說說話,好像這樣就能拉進他們彼此的距離一般。
七月醉醺醺的其實沒怎么聽明白他的話,不過還是聽清楚了他說酒量的事,腦子一暈就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嘴里遲緩而又堅定的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花、梨、白”。
“???”
帝曜懵了一瞬,然后就怒了,“你還記著那個男人!”
七月呵呵的笑了起來,“記得?當然記得啊!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在想,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果身邊站了一個女人將會是怎樣的?你知道嗎?那時候的花梨白耀眼極了!他就像是那天邊的太陽,極目的耀眼,又讓人渴望!”
七月伸手向上,好像是要抓住那天邊的太陽一般。
帝曜眼神一轉,“那你抓住他了嗎?”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七月瘋狂的笑起來,“我抓住了啊!可是你知道嗎?我以為我抓住的是極目的太陽,得到的是幾世的溫暖,可你知道嗎?一切都是騙子!騙子!他們都是騙子!騙子!”
七月笑著哭了,哭著又笑了,然后又哭了,看的帝曜很是憐惜,伸手在她頭上輕輕的摸了摸,“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你以后一定會抓住屬于你的太陽,只屬于你一個人的太陽,?只屬于你一個人的······”
七月在他長久的安撫中睡了過去,睡著的她安靜美麗,那眼角的初紅就像是最上層的胭脂,描畫著她美麗的容顏。
帝曜細細的描畫著她的眉眼,眼中的情絲絲絲縷縷的溢出來,好像是要把她給包圍起來,好像這樣就可以讓她不再......
遭受傷害了一般。
這么坐了好一會兒,帝曜才開門出去。
任坤和大祭司就在門外等他,一見他出來就低聲招呼,“魔君。”
帝曜輕輕地嗯了一聲,抬手招呼他們下去,到了樓下大堂,他才開口詢問,“那個花梨白過來了嗎?”
大祭司不知這個人,他抬頭看了眼任坤,任坤倒是沒有忘了這個人,畢竟七月就整天在他面前呢,對于這個曾經讓她鐘情的男人,他還是關注的多些的。
“花梨白此次并沒有進來,好像是他們宗門內部有了什么分歧,進來的是一個叫沈濤的修士,哦對了,這個人也跟七姑娘有些關系,據說他們倆曾經一起在外門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七姑娘對這個人的感官很不錯。”
“沈濤?”帝曜回憶了一下七月上一世的經歷,好像就有這么一個人很長一段時間的陪在她身邊,最后還為了救她而死,那么這個人也是對她很重要的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