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帝曜忽然有些無力,他好像做什么都是無用的,好像每一次都根本沒到她的點上,這種無力感讓他挫敗、沮喪,更深處的感受到一種恐慌來。
這種恐慌隨著時間的退卻,越來越嚴重,尤其是在七月對他忽冷又忽熱的時候更加的強烈。
這讓他認識到,七月是真真正正的沒有愛上他,哪怕她的記憶力有屬于妖妖的記憶,也已然不曾在他身上留下半點漣漪。
不......
,不應該這樣說,還記得剛開始認識七月的時候,七月是很明顯的對他這個人很感興趣的,是他,是他用冰冷的態度讓她退卻了,后來更是直接用她做交換,后來她就有了妖妖的記憶,然后那種興趣就再也沒有看到了。
現在的七月面對他,更像是面對一個分手已久的舊情人,沒有了火熱的內心,只剩了曾經的海誓山盟的零落成泥。
想得越多,帝曜的心里就愈加的擔憂,這些擔憂夾雜著內心的恐慌,讓他在面對七月的時候很容易忽上忽下的,不敢近了,也不敢遠了。
“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是不喜歡嗎?”七月奇怪的看著他,她發現這段時間以來,這人發呆的次數真的是多的很啊!
帝曜回過神,“沒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情,你都想好了?”
七月:······
“沒什么好想的,我問你你怎么打算的,要不要去聽書?”
“與其去聽書,不如去聽這些人的演奏,這里應該有很多這種演奏的場所。”
七月聞言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到了這個以音為名的城市,自然是要聽聽這個城市的聲音的。
于是兩人找了一家以樂器命名的客棧,叫‘笙笙’。
老板是個女人,長得很是清純,完全不是常規意義上的那種美艷老板娘,完全就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
七月看著她的長相,覺得這人最多有二十了。
許是被她看的不好意思的,小老板自己說話了,“姐姐,你在看什么?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對的嗎?”
“沒有。”七月急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看著你年齡好小啊,看你年紀輕輕的就做了老板,想來生活一定很開心吧?”
“姐姐怎么會這么說?我只是長得臉小,年紀一點也不小了,估計跟姐姐你差不多吧。”
“是......
嗎?那你叫什么名字?不會這客棧的名字,就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吧?”
許笙輕輕的笑了一下,“的確是如此的,姐姐怎么看出來的?”
七月笑了一下,“也沒怎么看出來,我就是隨口猜猜,沒想到還真是我想的這樣,你怎么會以你的名字來命名客棧的?”
許笙安靜的想了一回兒,“嗯······當時也沒想這么多,只是覺得該叫這個名字,就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