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是說許笙原本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嗎?”七月質問道。
帝曜當即就覺得她情緒不對了,“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跟你說,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時候我們的眼睛是會騙人的。你也清楚,許笙她這樣做,并沒有什么不妥,不是嗎?”
七月一下沉默了。
帝曜看著她這一狀態很擔心,有些意外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你是怎么了?怎么看起來這么不對?”
七月沉默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然而帝曜不覺得,他總覺得這事對她可能很重要。
而七月呢?
她卻是想到了前世,想到了與花梨白的那個夜晚。
那時的他們被困在一個絕境里,為了走出來,花梨白做了一個讓他畢生痛苦的決定。
那時的她雖然還是他未婚妻的身份,但是在人前她還是他的一個侍女,名義上的侍女,也是實際意義上的侍女。
前世那個時候的花梨白還不懂人情世故,滿心滿眼里都是報仇報仇報仇,根本就沒有什么兒女情長。
是以面對她的感情時,他也大多是不回應的,更多地是采取一種回避的態度來面對她。
而她那時是真的很迷戀花梨白,不管他什么樣,她都能接受,都能理解,自己還把自己感動的不行。
那次外出,他們兩人與宗門里的其他人失聯了,然后又被困在了一個絕境里。
花梨白自然是不認命的一直尋找著出口,而那時的她是怎么想的呢?
就算是立即死在這里了,只要有他在,她也是幸福的。
多么令人感動的一段感情啊!
可惜了,這感情只感動了她一個人,花梨白是完全不受觸動的。
不僅自己找出口,還要她一起尋找,然而絕境之所以叫絕境,那就......
是它完全不是你想要怎樣就怎樣的。
花梨白不但沒有找到出去的路,還把自己給弄傷了。
受傷了的花梨白再也沒力氣尋找最后的出路了,于是他就安排七月一遍又一遍的尋找著出口。
后來他受傷越來越重,人也有些迷糊了。
七月當時也累了,就在他旁邊睡了過去。
后來,一夜醒來,她是在他懷里的,而花梨白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當時的場面可以說是花梨白幾十年來最狼狽的一天。
除了當年他被人追殺拋尸荒廟,就再也沒有如此狼狽過,而且還是在一個自己并不愛的女人身上,他當時就把七月給推開了。
七月在睡夢中被人給推了一把,自然是有些起床氣的,睜開眼看到他惡狠狠的目光,還以為自己是冒犯了他呢,后來發現被冒犯的那個人原來是她?
當時她就氣昏了頭,指著他就罵了一通。
等氣出的差不多了,就緩過來了,看著花梨白的目光充滿了驚喜。
而花梨白卻是不停的躲避著她的目光,就這樣,七月硬生生的把他給看的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