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一開始的意思是想要回自己家里的,是西良不同意,說,只要她敢回自己家,他就帶著人到她們家里鬧,讓他們家里的人都知道這些年自己的女兒是怎樣的一個蕩婦!
阿玉被他威脅住了,她沒有回山下的家,而是住在族地里,這一住就住了這么些年。
這些年里,除了西殤小時候找她要過爸爸,后來在她的欺騙下就再也沒要過爸爸,知道他現在去世,都不知道其實他的父母是這樣一種關系。
阿玉心如死灰,看著他的目光透露著最后的瘋狂。
那堂主一看不對,就上前攔住了她的動作,“你要做什么?殺他嗎?不用你動手,等我們找到了東西,你想他怎么死都行。”
阿玉這才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番,“你是個君子,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他。你讓開,我幫你要到你想要的東西,我知道他會把重要的東xz在哪兒。”
“你知道?”堂主有些意外,回頭看了眼有些氣急敗壞的西良,“你確定?”
阿玉點頭,“只要你讓我在他身上行刑,我就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堂主退了,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
而阿玉也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了西良的面前,她深深的看著這個男人。
這個給了她愛的期望、恨的絕望的男人。
“知道嗎?如果不是你這次回來,我已經打算一輩子都不見你了。可你,怎么就回來了呢?”
阿玉低沉地嗓音,一聲聲的發出,像是兇獸發起最猛烈進攻時的低吼。
下一瞬她果然就一抬手,一把匕首筆直的插進了他的腰腹。
“還記得當年,你誘騙我的時候,就是這么讓我摸著你的腰,說是可以讓我感覺到力量,后來我真的是感覺到了,可你知道我那時在想什么嗎?”
西良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瘋......
女人,她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講這些?
阿玉也不用他回答,她自言自語道:“當時你那么用力的抱著我,而我卻是看著你的白皙的皮膚在想,怎么會有男人這么白呢?如果哪一天他不這么白了呢?”
話音落下,她就猛地抽出了那把匕首,指著上面的血跡,“你看,它被染紅了,果然很好看是不是?”
“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早瘋了,瘋在你一次次的掠奪里,瘋在你一次次的詰問里,瘋在你一次次的毀滅里,你知道嗎?在這世上我最想要殺的人是你,可我一個沒什么用的普通修士,殺不了你。”
“你一次次的讓你的情人來折磨我,你們還在我面前做那種事,你知道我當時是怎么想的嗎?”
她拿著匕首劃著他的腰,“我想在這上面留下一道道的血痕,我想那一定很美。”
伴隨著一道道的血痕落下,她封魔一般的笑著,看著,“你們看,是不是很美?”
此時的西良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產生了幻覺,他看著眼前的阿玉,眼前涌現的竟是她少年時的模樣,她好像還在甜甜的喊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