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人怎么說呢,我這怎么就沒有市場了?就沖我這名字,都多的是人想要把我據為己有了!”
“嗯,是是是,你是對的,所以我說你應該更加有意識的提高自己的價值,這樣你會更有錢,不是嗎?”
七月無語的跟他插科打諢了幾句,也就不說這個話題了,轉而說起西澤的事。
“從西殤的記憶中,他有一個朋友,叫西澤。但是我總覺得他這個朋友,有些古怪。”
“你的意思是說,他這個朋友跟這個西澤神光有關系?”
“也不能這么說,只是覺的他這朋友,有些不尋常,說話做事,都跟常人不太一樣。而且你不知道,西殤身在局中他看到的跟我這個局外人看到的不一樣。”
“哦,你看到了什么?”
“我從他的記憶里提取到,一段西澤消失后,靈音一族受到了神光普照的事。”
“所以你懷疑,這個人跟神光有關?”
七月頓了,“算是吧,不過也許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是當初他們兩個失蹤的時候,其實西澤是沒有出現意外的,出現意外的只有西殤自己,只是當時他太害怕,太關心他了,所以忽視了這一點,我這幾天回憶他的記憶時,發現當時的情況好像跟西澤有些關系。”
“你的意思是說,西殤出現在下界,其實不是意外,而是西澤的原因?”
“應該,你覺得咱們這次過去,會不會看到西澤?”
“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一般靈界的人只要不是需要去祭奠死去的親人的,是不......
會去西澤的,就是去,那也是察覺到自己快要壽終正寢了,自己過去等死的,那個西澤,按照你的說法,他應該還不到壽終正寢的時候吧?”
“他是不到時候,不過我覺得西殤最后會讓我一定要把他帶到西澤來,應該也是懷疑了什么的,不然他不會如此要求的,難道你都不奇怪嗎?”
帝曜訝異的揚了揚眉,“奇怪什么?”
“奇怪,他都不肯讓自己的母親見到他最后一面啊!你不會以為,我把他放進玉佩里,他就真的毫無意識了吧?”
“當然不會。”
“所以說,這個西殤有古怪,這個阿玉也是有古怪的,她竟然也沒有這種要求,你說她們母子是怎么想的?難道他們不是彼此之間最后的親人嗎?不應該很相親相愛?還有西殤最后最惦記的人竟然不是他的母親,你覺得這對一個與母親從小相依為命的人來說,難道不奇怪嗎?”
“這些都是你這幾天想的?”帝曜問。
七月搖搖頭,“也不是,是很久之前就有了。當時我第一次看到西殤記憶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當時感覺不強烈,畢竟不是自己的記憶,在情感共同上有些不足,但是這一次一見面,我這種感覺就忽然冒出來了,很不正常。”
帝曜想了想,“也許是他們母子并不想我們看到的那樣,我們不能以常理來推測她這個人,畢竟她的經歷太復雜了,在面對自己最親近的孩子時,外人也許感覺不到,但是孩子時最敏感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也許你是對的。”
靈船穿越了冬夏,終于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到了西澤。
下船的時候,阿玉的神情還好,并沒有怎樣的哀傷。
七月一直陪著她,在路過周圍的人群時,也會下意識的去保護她。
不過她好似并不需要她這樣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