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爛賬,七月儼然是不知情了,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帝曜已經在她的房間坐了。
七月訝異的挑了挑眉,“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有事情嗎?”
帝曜抬手就給她倒杯茶,“喝點。”
七月沒怎么客氣的就端起來喝了一杯,沒用他問,就自己說開了,“也不知道宗門里的人是怎么想想的,竟然把他們兩個給湊到一塊兒了。”
“怎么,他們兩人有仇嗎?”
“那倒沒有,不過是有些不對盤,你知道的,這種問題在大宗門里屢見不鮮。”
“嗯,那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不過就是些小把戲罷了。”
七月笑了笑,“嗯,的確是。”
帝曜沉默了一瞬,“我剛才看到有個姑娘從你們坐的那個屋里跑出來了,她是誰?”
“哎,你看見她了?”七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在他下意識的目光中,了然的笑了笑,“果然美女總是吸引人的。她是花梨白的師妹,劉蘭蘭,一個很有情商的姑娘。”
“是嗎?不過我看她跟靈界的那幾個人很熟啊!”
“嗯?你說的是誰?”
帝曜定定的看著她,“你覺得是誰?”
七月吸了口氣,“你是說旭邦門的人?”
“哼。”帝曜很不客氣的哼了一聲,“是呀,你的這個師妹還真是厲害啊,這才來了多久,竟然都跟這里的地痞熟悉了,也不知道你那個好師兄是不是也知道呢?”
七月才不管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直覺的這件事有些不對,“你看到他們去哪里了?”
帝曜想了想,“怎么,你還想跟上去看看嗎?”
“怎么不可以嗎?”七月忽然有點不想看他犯病了。
而帝曜也是見好就收的,直接道:“他們去了后面的一個小院,那個地方正是阿玉去過的。”
......
“阿玉?她們又怎么湊到一起了?”七月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小瞧了那位。
帝曜倒是有不同的解讀,“應該不是湊到一起了,而是她們都和旭邦門的人湊到一起了。”
“那你知道阿玉到底出去干嘛了嗎?”
帝曜知道她并沒有一直盯著阿玉的動靜,但是他卻是一直幫她盯著的。
雖然她這個人嘴上說著不會管她,但是私心里還是給了她極大的空間,讓她可以自由的活動,而不是像看押犯人一樣的看管著她。
但是這個阿玉明顯是不能用常理來看待的一個女人,不然她也不會從小就有那樣的經歷了。
縱然那個西良不是好東西,但是這個阿玉的虛榮心還是可見一斑的,如果不是有這些東西在支撐著她,他很難想象當年的西良是否會成功的引誘到她。
這些東西七月就未必想不到,只是她不愿意把同為女人的她想的這么齷齪而已。
但,阿玉現在的行為,已經完全證明了,在被與西良的糾纏中,她并不是全然無辜的。
“她去找了西良留在這里的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