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也沒想著再搭理他,倒是他自己吃的熱乎,說得也熱乎。
“要我說,你這也回來了,有些事也該接回來了,你說呢?”
水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齊君一聽就笑了,“哎呦,水君這就急了?我說呢,咱們水君以前也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怎么可能這么些年過去了,就把性子給改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那若水河畔可是清蓮的地盤,無緣無故的給魔界的人在那里休養生息了萬年,也該還回來了吧?”
“這事還是要看清蓮的,你也別暗地里耍手段,這帝曜可是已經回來了,剛才看見你可還沒有好臉色呢。”水君不緊不慢道。
“呵!他還沒好臉色,我還沒好臉色呢!”齊君氣呼呼的站起來,圍著兩人轉了好幾圈,愣是坐不住,“要我說就該讓他在下界輪回到死!這樣就沒有這么多的煩心事了。”
“你說的那都不現實,他要是真的想死,當年也就不會選擇了那條路,不就是賭著清蓮不會放下他不管嗎?”
“你這話說得,咱們清蓮可是陪著他在外輪回了萬年,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難道還能受他掣肘不成?”
水君默然的看了眼七月,現在的七月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人了。
雖然她回來這么長時間,表現的跟以前差不多,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她骨子里的冷意的,這些年的輪回終究是改變了她心中的熱血。
而且君不見,那帝曜從回來到現在可是看著她一句話沒說的,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想來他也是不敢面對此時的七月的吧。
七月?
這就是她現在的名字,一個孤兒,一個經歷了七情六苦的人。
“七月,你怎么想的?”
水君突然這么一叫她,倒是讓七月愣了一下神,......
“你”
“你怎么這么叫她?她是清蓮,已經回歸神位了,你怎么還叫她轉世的名字?”
水君無奈地笑了一下,“沒什么,就是順嘴叫叫。”
七月聞言也沒說什么,徑直低著頭,好像在想事情一般。
而她還真的是在想事情,若水河畔是她早年的一塊領地,后來就做了道場,不過再后來那塊地方與魔界的接壤太大了,她就漸漸的很少去了,而那里的道場也因為她長久不去,漸漸的沒落了。
到了后來,就漸漸的成了魔族人的一個落腳地。
當年魔族的領地常年受到天道的壓制,族人很難在里面生存,然后他們就看上了她的那塊道場,剛開始兩邊也算是互不打擾的,而她也因著那里的地勢不是很在意這些。
直到后來帝曜橫空出世,一下子就打破了魔界與仙界的平衡,他先是挑起戰爭直接侵占了她的那塊道場,而后以那里為據點,開始大舉向仙界進攻。
因著這些,當年她差點成了仙界的罪人,也是因著要贖罪,她才折了一身的修為把他給封印在了毋妄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