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這邊是熱熱鬧鬧的討論,不過大多數的人都認為魔君這是真的看上了人家神女,這才打算負荊請罪的。
而仙族這邊呢?
在聽說了這個消息后,水君與齊君就不約而同的過來了。
只不過兩人的態度時完全不同的:
水君:“我覺得這次的事有些不對,不像是帝曜會做出來的。”
齊君:“你怎么這么肯定,我覺得這就是帝曜在向我們示弱!哎不對,他不是在向我們示弱,而是在向清蓮示弱。清蓮,你這里可要堅持住啊!可不能一看見他就心軟了。”
水君:“你也太自信了吧,保不齊這就是帝曜的有一個策略呢?”
齊君冷笑了一聲,“你啊,就是太高看他了。”
水君一看見他這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態度就心情不好,“你倒是說說,你為什么這么篤定啊?”
“這個嘛!”他老神在在的看了看七月,在他不耐的神情中開口,“當然是因為咱們的清蓮啊!只要有她在,還有什么是帝曜做不出來的。”
“你、、”水君話到半路停了下來,驟然回頭看著一直沒出聲的七月,“七月,你也是這么想的?”
七月混沌的腦子驟然清醒,緩緩地抬頭看向他們兩個,“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
這話說得兩人沒法接,不是不知道說什么,而是覺得在她面前說什么都是錯的。
最后兩人低頭耷腦的出了青蓮池,走在路上,齊君還在不服氣的說:
“我就說這帝曜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看清蓮心軟才想著來這一招的,你知道的,那幾個老家伙早就安耐不住要去找他了!這次有了清蓮在,他估計又是想利用她了。老水,你說對不對?”
說著他還伸手拍了拍水君的肩膀,搞得水君十分不耐的往外躲了躲,“你說就說......
,干嘛動手?”
“嘿,我說你這人,我就是拍你一下怎么了?再說了,我跟你說話,你倒是應我一聲啊?”
水君無語地低頭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跟他說:“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如果真要是這樣,對七月就太狠心了。”
“嘿。我說你怎么還叫她七月呢?她都回來了你該叫她的道號,或是尊稱,再這么叫她的俗世名字會被人說閑話的。”
這話說得水君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他,“你確定她現在是清蓮,是仙族的神女?”
“這、”齊君遲疑了,不過他很快就放下了,“你說這個又有什么意思,反正她已經回來了,回歸正位的神女可不是她想怎么就怎么的,可還有那些個老家伙在呢。再說了,依照她現在的情形,縱使她已經不是我們之前熟悉的那個神女了,但她的底線是不會變得,我們靜等就是了。”
“嗯,就像你說得,那咱們就靜等,等帝曜,等她。”
而此時正被兩人討論的七月,已經完全的不解了。
對于帝曜,在飛升的時候她就已經做了決定,不過多的糾纏,她認為是兩人都默認的規則,然而現在這個規則即將由帝曜打破。
是手段?還是計謀?
亦或是為數不多的真心?
可他的真心還能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