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混賬”永順侯氣的接連拍桌,“你們都是死人嗎,就眼看著世子被罵”
“侯爺恕罪,小人們哪里有張口的機會。”長隨說,“二小姐請了十幾個護院在旁邊看著,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居然有這樣的事她膽敢這樣做真是孽障”永順侯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你去,去把家里男丁全部叫過來,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把我也攔在外面”
“侯爺消消氣,現在什么時辰了,城門都關了,哪里還出的去。”柳氏勸道“還是等明早再說吧。”
柳氏順著永順侯的胸口,“今天太晚了,侯爺先去睡吧。
世子這里,我來守著,您放心吧。”
永順侯握住柳氏嬌嫩的手,“你辛苦了。”
金彥在自己床上等著,他想等柳氏過來問問她,長隨在父親明顯說謊是她授意的嗎
可誰料,父親走后,那個說要守著他的柳氏,居然也走了。
床上金彥睜開眼睛。
守在他旁邊的長隨喜道“世子,您醒了小人這就是稟告夫人。”
“站住”金彥喉嚨沙啞,“不許去。”
“是。”長隨只以為世子心疼夫人,不愿意勞累她,并沒有多想。
“你倒杯熱水給我。”
等金彥喝完水,看著守在一旁的長隨,裝作隨意的問“有祿呢”
“他在外面。”長隨問“要小人去把他叫進來嗎”
“不用,我要睡了。明天一大早去把老爺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金彥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睜眼,外頭已然天色大亮。
他慌忙爬起床,“來人”
臥房的門應聲而開,長隨有祿小跑進來,“世子爺,您有什么吩咐”
“侯爺出門的了嗎有福呢”
有祿心里直覺哪里不對勁,但還沒回過味來,就習慣性答道“侯爺還沒起呢,有福一大早不知跑哪里躲懶了,要小的把他叫回來嗎”
“不用去叫他。”金彥聽到父親還沒起,才放下心,“你出去吧。”
金彥等在房里,吃了早飯又喝了藥,他父親才被有福請過來。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柳氏和金文悅。
金文悅一進來,就湊到了金彥床邊,她面色擔憂,目光中露出心疼,“哥哥終于醒了,我擔心的一晚上都沒睡好。”
金彥再看她,不由就想起來昨天晚上聽到的話。
眼前的這張臉,怎么看都覺得別扭。
永順侯來到床邊,有祿眼疾手快搬來兩張凳子。
“你有什么話要說”永順侯坐下問道。
“聽說父親今天要去梅山。”
永順侯聽到梅山兩個字都覺得生氣,“你被她害成這樣,為父自然要去為你討回公道。”
金彥怪道“誰說我是被她害的”他捂住嘴咳嗽了兩聲,“我這是昨天騎馬凍的。”
永順侯看向一旁站著的有祿,“他說的,難道你身邊的長隨還會騙我”
“那兒子更不可能騙父親了,病痛在我身上,我沒必要替別人說好話。”金彥說,“昨天雖然與小妹有幾句爭論,但不至于為幾句爭論就病成這樣,兒子這病,全賴自己疏于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