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知道自己的動作一定要快,要不然等到金彥的未婚妻進了門,到時候更加麻煩。
所以這天,柳氏就秘密吩咐她貼身的丫鬟,讓她想辦法弄些能殺死人的藥來。
“藥效要快,最好是讓人覺查不出來的毒藥。”
那丫鬟見識還沒有柳氏多,她到哪里去弄這種藥
只好跟府里的一個見多識廣的嬤嬤打聽,又塞了幾兩銀子,想封住那嬤嬤的嘴。
那嬤嬤口稱自己見識多,不過是愛吹噓罷了,偏她還是金彥的人。
聽到那丫鬟在打聽這種邪門的藥,她立刻就去回稟了金彥。
金彥雖然沒有證據,但心里猜得到,這藥估計是對著他來的。
現在玖兒沒了,這侯府中能讓她看不順眼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那你是怎么說的”金彥問。
“回世子的話,我跟那丫頭說,城外山崖上有一種馬前草,有劇毒,只要將它的汁液摻雜在茶水中,一時三刻就能叫人斃命。”
金彥蹙眉聽著,“真的有那種草”
嬤嬤點頭,“確實有的,聽說前朝還因為那草生出一樁好大的冤案。”
“那丫頭可有去找那種草”
“她讓我去給她找。”嬤嬤說,“我雖知道有,可馬前草和一般茅草極其相似,我分辨不出來。”
金彥想了想,“你干脆找些茅草給她。”
“世子爺。”嬤嬤為難道“那怕是不好糊弄,她隨便找只野貓野狗喂給它們吃了,不就知道是草還是藥了嗎”
金彥說“這個好糊弄,你說那毒只對人管用就行,相信她也沒膽量找人去試。”
“世子,她要找那藥是想做什么難不成那丫頭想弒主”
“等著看就知道了。”
那嬤嬤走后,金彥立馬找來有福,讓他著人打聽,最近府中出了什么事。
過了一天后,有福才帶來消息。
“夫人有孕了,聽白大夫說,很有可能是個男嬰。”
金彥端著茶盞的手立時收緊。
原來如此。
這些年表面的寵愛,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兒子,如今有了,即便是個還沒落地的胎兒,她就迫不及待的要弄死他了。
有福問“世子爺,還有什么吩咐嗎”
“去把白大夫叫過來。”
很快白通就被有福叫了過來,進屋后,有福還把門關了起來。
白通看著而被關上的門,略心虛,“世子爺,可是身體不適”
“我記得白大夫祖輩就在侯府服侍。”
“是。”白通一聽這個話茬,更心虛了,難道他給柳氏下的藥,被人看破了世子是替柳氏出氣來了
“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不敢當,世子有話盡管就問。”
“婦人懷孕,聽說前三月坐胎不穩,不小心就會落胎。”
白通聽著到這話,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柳氏落胎。
可柳氏根本沒懷孕。
“回稟世子,胎相是否穩得看個人,不過婦人懷孕本就忌諱頗多,從懷孕初期到生產,都得小心看護,若不是當心,隨時可能發生意外。”
“白大夫,你應該聽出我的意思了。”金彥說,“柳氏有一個金文悅就夠了,至于她肚子里的那個,本就不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