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是多少”白通接著問。
那孩子臉上的汗都急出來了,“我我不會說。”
“浸濕了兩張小褥子。”柳氏的貼身丫鬟把東西端出來給白通看。
白通一看這個血量,就知道夠了。
“我腹內的孩子怎么樣”柳氏急切的問道。
白通沒有回答,反而是問“夫人今年吃了什么”
丫鬟回道“沒吃什么啊,就是正常的三餐,還有你那邊端過來藥。”
見白通一臉凝重的摸樣,柳氏更加不安了,“到底怎么了你說啊我的孩子怎么樣了”
“夫人請勿動怒,您的孩子沒能保住。”
柳氏愣在了哪里,隨即捂著肚子慘叫出聲,“到底為什么我是吃了你的藥孩子才沒了的,你為什么要害我”
就在這時候,在外面喝酒消愁的永順侯回來了。
他一回到房,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地上放著一個沾血的墊子,白通跪在床邊,柳氏在那毫無規矩的喊叫抓狂。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侯爺”柳氏凄慘的叫出這兩個字,“我的孩子沒了,侯爺,我們的孩子沒了”
“孩子什么孩子”永順侯并不知道柳氏懷孕。
而柳氏之所以封鎖自己懷孕的消息,就是為了殺金彥之后,不叫永順侯疑心。
現在可好,永順侯還沒能知道她有孩子,她的孩子就沒了。
這叫她怎么受得了,這孩子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來,那她也不會有那些指望。
現在來了又走,叫她怎么受得了
柳氏抱住走過來的永順侯,崩潰大哭。
永順侯只覺得滿鼻子都是血腥味,和他身上的酒味混合在一起,讓他覺得惡心想吐。
他忍不住嘔了一聲,到底是估計顏面,想著周遭人多,沒好意思吐在床上,又憋了回去。
隨即他就推開了身上的柳氏,退開了一些,這才覺得沒那么難受了。
“說話一個個都是啞巴嗎什么孩子,仔細給我交代清楚”永順侯到圓桌前的凳子上坐下。
“侯爺咱們有一個孩子啊,已經快兩個月了。”柳氏帶著哭腔的說,“就是這個人,我就是合了他熬的藥,孩子才沒了的,不知道是誰買通了他,竟然敢做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白通立刻對著永順侯跪下了,“侯爺,可不是我呀,我祖上就在侯府辦事了,從來都只聽沒任侯爺的指使,誰能買通我呢。”
本來,柳氏只是稍有懷疑,現在被白通這句話一說,當即就確定,絕對是金彥買通了白通對她下手。
好狠的心啊,柳氏低著頭,面目猙獰的想,她一定要讓金彥付出代價
永順侯起先不知道有個孩子,所以他對孩子突然沒了這件事,沒什么感覺。
“你既有身孕,為什么不告訴我”永順侯問。
“我”柳氏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我是看侯爺這陣子為了小玖的事情煩心,而且老話也說,頭三個月不穩,不能張揚,我這才沒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