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找父親”金彥話落就出了門,一路疾步去了主院。
他一邊走一邊煩躁的說著晦氣,他心里記掛著鎮北將軍處打聽來的事,本不想為別的事煩心,偏偏金文悅還要冒出來惡心她。
此人總能找到方法出現在他眼前,現在還敢到他妻子面前去說那些話,看來是該徹底解決了她。
“父親”金彥在永順侯房門前停下,先是喚了一聲,等他那打瞌睡的父親清醒之后才走了進去。
“父親把文悅接回來了”
永順侯揉了揉眼睛,“你都不知道那些婦人多長舌,要不是我無意間聽到,還不知道竟私下偷傳你妹妹有孕,住在京郊莊上就是為了把野種生下來、氣煞我也”
“上次文悅去酒館找我時,被騫侯夫人看到了,那婦人嘴巴大的很,什么瞎話都說得出來。
她還敢問到我面前,我不屑跟她爭辯,干脆把文悅接回來,是不是有孕,讓她自己看。”
金彥聽著聽著翻了個白眼。
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自己父親,早些年那么不在乎面子的人,到老反因別人的閑話受轄制。
“既然如此,父親把她接回來作何打算”金彥問。
永順侯按住太陽穴,“先讓那幾個長嘴的見見她,然后就看管起來吧。”
金彥心底冷笑,“父親為了解釋這件事,還要專門為她設宴”
“倒也不用設宴,都是就近的鄰居,來一趟見見面就是,設宴太麻煩了。”永順侯聽到設宴都頭大。
萬一兒媳招待不了,跑來找他,那他可就有的煩了。
金彥直罵永順侯沒腦子,不過當下還是壓住脾氣,跳過這個問題,“父親把文悅接回來的時候,可有答應過她什么”
“什么”永順侯抬起頭,一臉的不解。
“可有答應,往后侯府由她來當家”
永順侯聽到這話差點跳起來,“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她一個女子,將來是要嫁出去的,怎么能當我侯府的家”
確定那些話不是永順侯的意思,金彥就徹底放了心。
若是他父親有這個心思,那他還得費些心,現在知道不是,那如何金文悅休想攪動侯府的安寧。
快快解決了這件事,他要跟著將軍府的人去江南走一趟。
“父親,這不是您的意思,怎么文悅卻假借您的名義,去欺辱我妻子呢”
“你說什么”永順侯都懷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時候金文悅這樣大膽,都會去欺辱別人了
驚訝過后永順侯又覺得有可能,畢竟她都能干出私自外出的事,上次讓她回莊子,她也猛然發怒,被押送上車時,更是對他這個父親多番辱罵。
到底是柳氏的種
永順侯在心里把自己推脫的一干二凈。
“父親不相信,干脆把金文悅叫出來問個清楚。”金彥說。
永順侯相信啊
有什么不信的,她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能罵,罵個嫂子也不足為奇。
“不必,我相信你說的。”永順侯懶得見金文悅,“我總覺得她跟之前不一樣,不知道柳氏是如何教她的,越長大越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