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這樣不合適,還請你自重。”
霍司爵勾起嘴角,
“我等了你十幾年怎么還不合適”
霍司爵的聲音低沉醇厚回蕩在耳邊,有些讓人淪陷。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認錯人了,為什么你就是不聽我看你應該去看看腦子。”
白無雙,現在氣急,上家給的情報全都是錯的。
為了這單生意,她付出了很多。
本想著結束,都是男人的生命,自己的人生就能重新開始,沒想到卻被這個惡魔盯上,有些脫不開身。
平日里最怕麻煩的白無雙,看著面前是個大麻煩,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下手。
對于面前小女人的分心,霍司爵顯然不能容忍。
他上前一步,整個人都貼在白無雙身上,透過薄薄的布料,白無雙能感覺到男人身上壯碩的肌肉線條,還有有力的心跳。
霍司爵突然靠得更近,說話的熱氣噴在白無雙臉上,有些癢。
“我就是有病,而且是從小就得了相思病,你就是解藥,你為什么不承認就是顏顏。”
白無雙無語,她覺得和這個男人根本就說不通,用力地推開躺在身前的高大身軀。
手里端著剛剛那男人遞過來的水晶杯,白無雙在心里暗暗盤算。
現在長長的指甲里那些毒藥,能不能都是面前這個神經病。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渾身上下從頭到尾都是可以殺人的致命武器,別人的美甲鑲嵌的都是水鉆。
而白無雙的美甲上面,每一顆都是可以要人性命都要劇毒。
霍司爵被推開向后倒退了兩步,腳底下是水晶杯的碎片才上去嘩嘩作響。
嘴角勾起一絲魅惑眾生的微笑。
優雅地伸出手,接過白無雙手里的酒杯。
“你為什么不喝,怕有毒。”
白無雙“”
看見白無雙臉上的警惕,霍司爵嘴角上揚。
輕輕搖動手里的紅酒杯,紅色的液體向血液。
而那男人,手指和臉色一樣蒼白,就像是血統純正的吸血鬼。
“別怕,每當我想你的時候都會喝酒,即便你現在立刻在里面下毒,我也飲鴆止渴,甘之如飴。”
白無雙本來還盤算著如何下毒,卻直接被這個狗男人點破事,計劃自然不能再進行。
看了看閃著光的指甲,有些惋惜,又錯失了一次好機會。
她鬼使神差地接過男人接過來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雪白的天鵝頸展露在男人面前。
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樣的誘惑,這紅酒有些辛辣,劃過喉嚨刺激著大腦的神經。
原本還以為這紅酒里面會有些什么不該有的成分,不過一入口,就知道,這絕對是醇香的陳年佳釀品質十分純正,不含一絲雜質。
把水晶杯重新放回到男人的手里,白無雙嘴角也勾起一絲微笑。
“作為一個醫生,我需要好心提醒霍先生,你今天剛剛受的傷,傷口還沒有結痂愈合,最好不要飲酒。”
霍司爵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修長的手指拂過自己的喉結。
“不過是一些小傷,沒想到顏顏你會這么擔心我,我很高興,你說不讓我飲酒,我便不喝。”
聽了這些話,白無雙就覺得前面說的那些全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