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雙手臂上面是膠水,可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一點都沒有恐懼或者害怕的樣子。
“你可以不打麻藥縫針,為什么我不可以不打麻藥洗膠水,你放心了,這點疼痛我也沒問題,我怕麻藥如果打多了,我日后變成傻子。”
這些話白無雙說的半真半假,這些膠水粘在身上,確實很不舒服,還有些疼。
但是相較于她之前所受過的那些苦,簡直不值一提。
上次霍司爵打麻藥的時候她做了手腳,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命大,可能就一睡不醒。
白無雙深知潑膠水不會致命,但打麻藥可以。
雖然是小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霍司爵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你要聽話,你可是個女孩子,怎么能跟我比”
聽了這話,白無雙挑眉。
“沒想到你還是個直男鐵憨憨,重男輕女的思想,可是要不得。”
對于重男輕女,白無雙深惡痛絕。
就因為她是女孩子,在組織里比其他同時期的男人晚了五年,她二十五歲才做到世界第一。
可是十八歲的時候,她就已經能和上一匹殺手中的佼佼者不分伯仲。
但因為她是女人,所有積分高的任務,都是由慕白帶頭去做。
她用了幾年時間才證明自己可以打敗慕白,成為世界第一。
只不過這幾年時間讓她明白了,暗網組織是一個什么樣的修羅場。
她早已厭煩那些驚險異常的生活,想要的只是一份平靜。
只不過可遇不可求,在追求解脫的這條道路上,她還是任重道遠。
醫生看了看膠水和皮膚的粘連情況,倒是沒有預期的那么糟糕。
“霍總,我們已
經請了現在京市最權威的皮膚科專家一起會診,尊夫人這手臂一定不會有問題。請您放寬心先出去,等我們處理好了,之后會通知你。”
霍司爵根本就不想走。
白無雙握住她的大手。
“你現在還真是不能留在這里。”
“為什么”
霍司爵的語氣帶著冷戾,他還以為白無雙沒有完全信任他,臉色有些難看。
白無雙修長纖細的手指,摩挲著霍司爵的手背,好像一根飄渺的羽毛,掃在心上,癢癢的。
“你忘了那個粉絲還在等著你么,這件事情一定是有備而來,那瓶礦泉水,可是完全沒有開過封的。
里面怎么可能是膠水,這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能做到的。
你還需要去幫我問問,到底是誰這么抬舉我。
害我都想了這么巧妙的方法,我也好學學。”
霍司爵聽了這話,臉色有所緩和。
如果按照他的性格,那個女人早就沒命了。
只不過他知道白無雙不會同意他怎么做。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這些事情確實應該查清楚。
不然就好像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時刻要擔心隨時會被炸死。
另一間處理室里,那個小女孩就沒有這么幸運。
膠水粘住了她的頭發,還有臉上也被淋到,一只眼睛都已經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