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方顧源和傅慎言,一人伸出手,將剛才那個躲在隔間內的記者死死按在了洗手臺上。
“剛剛的談話內容,你聽到了多少”方顧源輕扯著嘴角,眼中帶著不屑。
而傅慎言則是話不多說,直接上手掏了他的口袋,“錄音筆”說這話時,他挑了挑眉,眼中滿是興致。
方顧源看了一眼,也不多問,直接朝著那人的手臂上使了使勁兒,“還有別的嗎”
“啊沒,沒了。”那記者這會兒被兩個大男人按壓著手臂,這會兒疼得齜牙咧嘴,“兩,兩位大哥放,放過我吧。”
但他這話,方顧源和傅慎言顯然沒聽進耳里,特別是傅慎言。
之間傅慎言從這記者的衣領扯下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頓時眼中滿是嘲諷,“說吧,你身上還有多少個竊聽器”
現在的記者行業越來越難做,特別是娛樂記者更是難做,圈里但凡有點名聲的記者,都會在每個節日里收到各個藝人們的“問候”。
所以現在的記者想要找一些爆炸性的新聞,簡直難上加難。
可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傅慎言發現,林知話像是得罪了媒體一般,最近都是負面新聞居多。
這也才讓傅慎言變得越來越謹慎。
“沒,沒了。”那記者艱難道,但內心依舊帶著僥幸。
幸虧他還在自己的襪子上裝了一個,這就是為了碰上那些藝人們的不好惹的保鏢經紀人而專門裝的。
傅慎言聽了這話,剛想放開,可是方顧源卻突然開了口,“看一看他的襪子。”
說話間,方顧源主動伸出另外一只手,將記者按住。
方顧源這話音剛落,那個記者就再也淡定不下來了。
他開始瘋狂的蹬腳,似乎掙開方顧源的束縛,可還沒等他使勁兒呢。
傅慎言直接一把按住他的腿,“你再動,我可報警了。”
說話間,傅慎言果然在記者的襪子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
但沒還沒等方顧源和傅慎言好好質問這記著呢,好幾個警察就來了。
“警察,不許動。”
方顧源和傅慎言被手銬拷住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警察同志,為什么拷我們啊”傅慎言果然是個圈內數一數二的經紀人,他哪怕是被手銬拷住,也能面帶微笑詢問警察。
“有人舉報你們正在洗手間打架斗毆。”一個稍年長的警察聽了這話,主動開了口。
“打架斗毆警察同志,您這不是說笑呢嗎”傅慎言繼續微笑道。
而方顧源則是開口說道,“那個人試圖監聽餐廳客人的聊天記錄,進行販賣。”
果然,這話一出,那個原想著趁著混亂,趁著大家還覺得他是受害者的時候趕緊溜走。
可還沒等他出洗手間,就被一個警察給逮住了。
“行,都帶回警局。”
這話剛落下,急匆匆趕來的鄭楚立馬開了口,“警察同志,我覺得可以看監控就知道了,這人的確是個監聽慣犯。”
“你是證人”警察的話,剛落下,而鄭楚立馬就慌了。
而讓大家都沒想到的是,這是從另一個隔間還出來了一個人。
那就是楚宇勛。
“我是證人。”楚宇勛一臉無奈的說道。
接著,不等警方開口,他立馬就說道,“警察叔叔,不對,這么年輕,應該叫警察同志,我剛剛因為肚子不太舒服,所以一直在隔間里待著,剛剛這兩人的確是和這人發生過一些沖突,可是這人卻是一個十足的監聽慣犯。”
說著,楚宇勛不忘到洗手臺洗了洗手,接著又開口說道,“你看看他的襪子上,是不是有一個監聽器,有的話,我的話就足以證明我說的就是事實。”
說完這話,警察果然在那記者的另一只襪子上找到了一個監聽器。
而傅慎言也開了口,“其他的監聽器在這,都是從這人身上搜來的。”
“那你怎么就那么確定,這人就是監聽慣犯呢”警察不由得開了口。
“因為,我上次的新聞就是他發出的音頻,可是事實卻與音頻完全不符,是不是啊,崔大記者”楚宇勛能夠準確無誤的說出了那個人的姓氏。
這時在場的人全都驚訝了,“你是姓崔要是這位同志說的句句屬實的話,那么你最好承認,不然你們三人被帶回警局,可不是簡單的處罰而已了。”
那記者一聽,果然心慌意亂,朝著警察一臉沮喪道,“我,我供認不諱。”
這話一出,頓時剛才的輿論立馬扭轉了回來,而鄭楚更是立馬朝著楚宇勛喊道,“原來是你”
而楚宇勛立馬也認出了鄭楚,“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而剛剛一直沒發言方顧源,這會兒已經被氣炸了。
他對于娛樂圈的所謂監聽之類的事,關心甚少,所以以至于他無法讓鄭楚為他尖叫。
這樣的感覺,可太不爽了。
于是,被解開手銬的方顧源,這會兒一臉氣憤的直接離開了。
而林知話則一臉關心的看向傅慎言,“言言,你沒事吧”
傅慎言剛想露開嘴角笑,可是看著許多客人往這邊趕來,也不敢笑,只是對林知話說道,“被人發現了,我們趕緊離開。”
說完,立馬就拉上林知話出了洗手間,都沒察覺到林知話臉上的失落。
終于雙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