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分住院樓封鎖了,你得繞去另一邊。”他給她指了個方向。
子莜露出干澀的笑容“我就說嘛,這棟樓不僅沒人,樓下還站著保鏢,應該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她對韓氏醫院的布局不熟。
一只小迷糊。
韓文義的心情全寫在臉上。
“幾天沒見,你是怎么了”
不是幾天,應該是好多天了吧。
多到他的腰都已經好了。
“就是”子莜嘆息了一聲,“從摸云山回來后,和實習的公司鬧得有點不愉快,開除就開除吧,但是我的實習報告也應該如實填寫呀。可他們不講理,撕了我的實習報告,連實習工資也不給。”
“怎么還有這樣的企業”韓文義皺起了眉頭。
“這幾天睡不好,睡著了也給憋醒,醫生建議我來做個睡眠監測。”
小丫頭這是輕度抑郁了。
“你實習的公司叫什么名字”韓文義問道。
子莜意識到什么,馬上說道“州長叔叔,我沒有告狀的意思,就是吐個槽而已,那個我先走了。”
子莜抬腳要走,身后轉來女人陰陽怪氣的聲音“韓文義,能耐了。那么堅決的和我離婚,原來是想吃嫩草啊。”
子莜皺起眉,扭頭看向說話的女人。
她對郭時容沒印象,不過通過剛才她的話,她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
沒等韓文義開口,子莜已經出聲了“上帝將素質灑滿人間,可你非要打把破傘躲過去。你要是用這把破傘當盲人杖該多好呀。”
郭時容沒想到這丫頭口齒這般伶俐,氣不打一處來。
“他兒子都比你大,勾搭他,你不要臉。”
子莜被她氣笑了“臉長在我這里,要不要是我的事情。你管這么寬,臉是橡皮做的嗎”
郭時容本來就是潑辣的性子,這種黃毛小丫頭敢和他頂嘴,非得吃他幾個巴掌不可。
郭時容幾步上前抬手要向子莜打去。
韓文義倒是先明白過來她要干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很用力,完全沒有前夫的憐憫之心。
“這里是醫院,你想干什么”
郭時容感到自己的手腕快被捏碎了。
“韓文義,你為了這個小賤人要打我嗎”
“這里是醫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她只是一個認識的朋友,沒有理由讓你這么侮辱她,給她道歉。”
郭時容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你開什么玩笑我向誰道過歉。就算你們現在沒有關系,你就保證她對你沒有非分之想現在的小姑娘,就喜歡年紀大的有錢又有地位的老男人。這種女人,衣服一扒就是另一個德行,什么叫侮辱”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打斷了郭時容的話。
子莜本來很生氣的,耳光聲響起,她愣了一下。
郭時容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隨后淚如泉涌。
“韓文義,你打我。我是你老婆的時候你都沒有打過我,現在為了這個小妖精打我。”
韓文義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你是我妻子的時候,再怎么在韓家作妖,我不會對你動手,因為老婆是用來疼的,用來縱容的。但是你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斂,對一個陌生人說話也這么難聽,作為熱心市民,打你還真不是冤枉你。”
郭時容天生嘴欠,嫁到韓家后占著有老爺子撐腰和韓文義的寵愛,嘴欠得更是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