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妤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不過她現在有更需要關注的事。
她的尾巴,尾巴。
五分鐘了,竟然沒有出現
她疑惑了許久,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韓翊琛把她一臉愁容看成了痛苦,以致姬夜上車后問他去哪里,韓翊琛說先送蘇昕妤回酒店。
換做往常,就讓她自己打車回去了。
今天的六爺還真是不一樣。
“能自己回房間”
車停在酒店大堂門口,韓翊琛看向一直走神的蘇昕妤。
蘇昕妤點頭,拎上籠子下了車。
她和韓翊琛沒什么好說的,連個再見也省了。
蘇昕妤回房間的時候,還問前臺要了一雙一次性筷子。
回到房間時,再沒有早上出門時的凌亂。
從這種清理速度上的來說,酒店的服務還是不錯的。
蘇昕妤把籠子往地上一扔。
籠子的門就打開了。
里面的倉鼠抓住機會噌的跳了出來。
蘇昕妤不慌不忙的將一次性筷子扔了出去。
這雙筷子在半空中變成了一個十字架造型,而那只眼看要跑掉的耗子,被一股拖拽力給拖了回來,并且四肢給綁在了筷子上。
它此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被綁成十字架造型。
“你警告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用金子砸死你。”
蘇昕妤這才聽見從耗子心里發出來的聲音。
“原來是運財鼠,修煉到你這種份上的耗子鳳毛麟角,為什么要跑到人間來”
財鼠一聽對方清楚自己的底細,有點被嚇到了“你是誰抓我干什么”
“裝得夠像,知道你是怎么露餡的嗎”蘇昕妤說道。
財鼠沒有出聲,但猛搖頭。
“就是因為昨晚我聽不到你心里的聲音,才覺得你奇怪。”
韓宅那只老八哥她都聽得到它的聲音,這只倉鼠卻不行,唯一的解釋只有一種封閉妖氣的時候必須要封閉得夠徹底才不會被發現,所以本來蘇昕妤可以探知一二,卻感應不到它一點聲音。
“你到底誰呀大家是同類嗎要是同類的話一起切磋切磋,你把我放了吧。”財鼠在心里說道。
蘇昕妤正要回應它,突然打了個哆嗦,臉上劃過一抹怪異的表情。
這么這次使用法術,尾巴又出來了
財鼠眼見她發生了變化,恍然大悟的說道“不是同類呀。一千年的狐貍可以稱仙,你為什么不飛升”
“我的事不用你管。昨晚上酒里的藥是不是你下的”
蘇昕妤雪白又絨實的尾巴高高揚起,目標明確的問它。
“是我,但我是受人指使。”
“誰”
“不能說。”
“好,不能說就將你剝皮。”
“你們怎么都這么狠吶”
一個要拔它的牙,一個要剝它的皮。
是什么樣的運氣才能遇到這伙人。
“說不說”
“真的不能說,他可兇了,知道是我出賣了他,他會毀我修煉。”
“成,不說你這么待著吧,什么時候老實交代,什么時候放你下來。”
蘇昕妤伸了個懶腰,去浴室洗澡。
出來后,也不理它,坐在床邊吹她的尾巴。
早就想把尾巴洗一洗了,今天才逮著機會。
“我餓了,給我吃點東西。”某鼠提出過分要求。
蘇昕妤看了它一眼,拿起電話打給酒店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