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冷的天,出門怎么不把帽子戴上”
還是那個熟悉的嘮叨味兒。
蘇昕妤扭頭看向他“韓翊琛,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說,你這個樣子讓我提心吊膽的。”
她從不會認為他會無緣無故對自己好。
有種致命的傷害是把你捧上云端,再狠狠摔下,韓翊琛的慣有手法,她時刻都不敢掉以輕心。
“我在你這里就是一直對你有所圖的樣子”男人眼中劃過一抹復雜。
“不是嗎一直想要我的抱枕,用各種方法威脅我。然后呢,心眼小得一根針也插不進去,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心里應該很開心吧。開心不用掩飾,我能接受你的真實反應。相反,你假情假意的噓寒問暖才讓我心里發慌。去揣摩一個人的內心是很辛苦的,并且我一點也不想了解你。”
她不是怕麻煩,只是想過點清凈的日子,如果天不遂人愿,她也能做風浪里的搏擊者。
韓翊琛沉默片刻,才說道“把我想的時時刻刻要把你怎么樣似的,我們就不能有平和相處的時候”
蘇昕妤因他這句話,笑了“可能嗎我不是沒有提過,試著和你好好相處,但你用實際行動告訴我,這種想法是幼稚的。傻瓜才會第二次被蛇咬呢。”
那天在茶坊包間,她是真心實意的想和他試著相處。不過最后她看到了韓翊琛心中對兩人這份婚姻的憤怒,這種憤怒可能會伴隨他終身。
她還能怎么做呢
硬著頭皮接招唄。
韓翊琛不再說話,不過整個人恢復了高冷。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喬北卿打來的。
韓翊琛接了起來。
“紫珊的臉沒有恢復到她期待的樣子,所以現在情緒很不好。我的想法是送她出國去整容。”
“給她找來的整容師就是最好的,她的情緒問題是有別的原因。不信你可以把這個想法告訴她,她一定高興不起來。”
電話那頭的喬北卿沉默了一會兒“既然你明白,我覺得你有必要和她說清楚。”
“我有什么和她說清楚的呢,一直以來,她都是我們的妹妹。”
其實韓翊琛在打電話,蘇昕妤一直豎起耳朵在聽。
見這個男人說出這種話,蘇昕妤輕哼一聲,好像給人家希望的不是他。
又或者是因為自己坐在他旁邊,所以他才講出這種話。
男人的伎倆,當真她就輸了。
“我知道,不過他今天情緒更加異常。紫珊,你要干什么”喬北卿激動的掛了電話,留給人無限遐想。
汪紫珊能干什么韓翊琛才會去見她呢
蘇昕妤想到一句話一哭二鬧三上吊。
果然,旁邊的男人沉默三分鐘后對助理說道“去暉瀚小區。”
“那請姬特助將我在路邊放下。”蘇昕妤清甜的說道。
“不一起去看看”韓翊琛挑釁的說道。
蘇昕妤輕笑一聲“我對六爺的女人沒興趣。”
韓翊琛似乎已經不再介意他的誤解。
“先去她要去的地方。”他對特助說道。
“不必了。六爺又不是沒有丟下過我。我有心理準備,就在路邊把我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