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梁總。”賀昱直接摘下了發簪,交給他。
梁銳拿上發簪就走。
“劇組那邊沒問題吧”蘇昕妤問道。
賀昱笑道“你以為我是一個什么都需要助理和經紀人來處理的人”
蘇昕妤搖頭“呃當然不是。”
“可是你的眼神告訴我是。”
蘇昕妤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賀昱左右看了看,走近了點,低頭說道“加個好友吧,你說不見就不見,想約你見個面都沒辦法。”
蘇昕妤笑著拿出手機。
“說真話,那只發簪是不是有問題”賀昱小聲問道。
蘇昕妤備注好他的名字,毫不隱瞞的說道“原來你也是信徒。”
“真有這種事呀附在簪子里的是什么鬼”賀昱眼睛泛起了光。
蘇昕妤微微一愣“你心中除了鬼,就不能有點別的”
賀昱笑了,那笑容比漫天煙花還絢爛“你真可愛。等忙完這段時間,我約你喝茶,你一定要來呀。”
蘇昕妤點頭。
站在遠處的姬夜早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蘇小姐,梁總等急了。”
蘇昕妤和賀昱同時看向城樓下,梁銳的車的確已經開了過來。
“咦,你不是韓六爺的助理嗎”賀昱沖姬夜說道。
姬夜臉部神經跳了跳“小子,不管你是誰,知道到得越多,越影響健康。”
賀昱秒懂,他看向蘇昕妤“原來你是”
想說蘇昕妤是被包養的,又怕傷了大家剛建立起來的友誼。
蘇昕妤并不想解釋“一言難盡,不過我的私事不重要。”
“哦。”原來她是被強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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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昱好像又懂了。
“回見。”蘇昕妤也不能讓梁銳久等,馬上離開。
回到酒店,只見梁銳的助理拿著一把茶刀,警惕等看著那幅畫。
“這是怎么了”蘇昕妤問道。
梁銳的助理見她回來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您回來我就放心了,我怕它把酒店給作塌了。”
蘇昕妤笑了“梁總的助理膽兒這么小,不應該呀。她要是想讓這酒店變成廢墟,你們還能安然到現在”
說話間,梁銳遞來了那支簪子,并嘲笑道“明明是女人佩戴的,怎么到了劇組就變成男人的發簪了這些人拍戲前也不好好做功課。”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幾千年前的夜壺還能被人家當做酒壺呢。”蘇昕妤不以為然的說完,就讓梁銳的助理把畫重新打開。
助理因為知道畫里乾坤,手有點打顫。
“梁總,你是這幅畫的主人,你和這幅畫的關系大,還是你來拿吧,就當和它做個了結。”